其他各處反叛,朝廷中還有不少能人,就不用臣弟細說了吧!”
劉宏哈哈笑道:“若全部交給你,聯還養這些廢物做什麼?冠軍侯又立大,想聯賞你點什麼?”
“就免去臣的早朝吧!早上起的太早,臣困!”劉璋打了一個哈欠道:“當然,能讓臣晚點去幷州也行,那裡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不可!”聽見前一條,眾人還能坐的住,聽見後一條,何進第一個跳了出來。笑話!劉璋要是呆在洛陽不走,何進還要不要混了?
“*,有何不可?”劉宏也不想讓劉璋走,因為每次有什麼重要而不能解決的事,劉璋都會有辦劉璋都快成劉宏的救火隊了……”哪裡著火,就撲哪裡。
“幷州乃是邊境要地,如今羌人、匈奴、烏丸蠢蠢欲動,少了冠軍侯,萬一這些外族攻入幷州,豈不是大漢百姓的災難?以臣觀之,冠軍侯應該早早回到幷州,以免外族犯境!”何進難得找到一個正當理由,故而說的是慷慨激昂。可惜,他滿嘴假話,別說劉宏,就連他自己都不信。
其實,劉璋才不想呆在洛陽呢!且不說勾心鬥角累得慌,就說世家大族和十常侍越鬥越激烈,劉璋就不想在這裡操心。若不是怕劉宏忌憚,劉璋在幷州做他的土皇帝,傻瓜才來洛陽受罪!不過,明面上,劉璋還要裝著不願去幷州。算算時日,劉璋也不用裝太久了。
很快,早朝就在一片和諧的情況下結束了。劉璋邁著八字步,打著哈氣走出皇宮,只留下何進一臉憤怒的盯著他的背影。自從劉璋把西園八校尉的名額奪去一半,何進就再也沒有給他好臉。不過,讓劉璋很不解的是,這都一天多了,西園八校尉還沒有定下來。
劉璋在張飛、趙雲的保護下,往府邸而來。此時,一個大漢正牽著一匹戰馬,而戰馬上馱著兩個大布包,在劉府大門口恭候。並不是劉璋的下人怠慢客人,而是大漢不願意就這樣進去。
來到府門前,劉璋看見大漢頓時一愣,此人赫然是張遼,可他旋即大怒,這門房居然這麼不曉事,萬一把張遼給氣走了,他豈不是沒地方哭?劉璋怒道:“今日是誰守門房,文遠來了,竟然不迎進去,先打二十杖,趕出劉府!”
“慢!”張遼笑道:“冠軍侯,非是門房不讓我進,而是我要在此等候您!”
“當真?”劉璋一臉疑惑的問道:“為何不進去?難道你不是來投奔我的麼?”
“自然是!可就這樣進去,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張遼言罷,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下道:“末將雁門馬邑張遼張文遠,拜見主公!”
“文遠快起!”劉璋上前一步扶起張遼,他嗔怒道:“我不是說過,我這裡隨時歡迎你!無論何時,只要你來,我都拿你當兄弟,何必如此大禮!”
“非也!”張遼笑道:“天下皆不識張遼,唯主公以至誠待我,我豈能不以性命相報?今日入得此門,無論為將、為家奴、為兄弟,我都跟定主公了,只望主公不棄!”
“好好!”劉璋招著張遼笑道:“文遠放心,不出三年,我保證你能名揚大漢,讓那些小弄你的人全部後悔!”
“全憑主公吩咐!”張遼躬身行禮,顯得十分恭敬。
拉著張遼入府,關羽等人也認識這位與張飛大戰幾十回合的猛將。為了迎接張遼的到來,張飛建議辦一次歡迎宴。劉璋對這種合理的要求自不會拒絕,就算張飛不說,他也要這麼做,因為酒是拉近關係最犀利的武器。
一頓酒宴下來,張遼也算初步融入了劉璋的團體,只是他還有些傲氣。在他看來,張飛能打得過他,卻不一定擅長戰略,可能連字都不識。因為劉璋曾經說過,張飛是殺豬賣肉的出身。不過,當張飛給張遼畫了一副仕女圖,並用蠅頭小楷在圖上附了一首小詩,張遼就徹底服了!
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