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頭烏龜,還是不折不扣的數典忘祖之徒!至於他的徒弟,不僅僅是廢物,還是白痴,居然認這樣的禽獸做師傅!”
“哦心聽了司馬懿的話,曹軍上下恍然大悟,他們在心中暗道:“感情龐統說的縮頭烏龜不是咱們軍師,而是另一個姓司馬的。也怪龐統,幹嘛不說清楚?”
當然,也有荊州士卒知道司馬徽是誰,他們看向司馬懿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
當著徒弟的面罵師傅,還指桑罵桅,連半個髒字都沒吐,這就是水平!再看向龐統,他冉眼中又滿是憐憫。不過,分屬敵對,眾士卒都在心中暗道:“誰讓龐統惹咱們軍師呢?活該他捱罵!”
“若說司馬徽的徒弟是白痴、廢物,那他的族人不是連白痴、廢物、禽獸都不如?”雖然捱罵的是自己的師傅,但龐統絲毫沒有動氣,若鳳雛先生連這點氣度都沒有,他可真不如冢虎司馬懿了!
“那可不是,所以司馬徽已經被開革出司馬家了!作為他的徒弟,我想鳳雛先生不會沒有聽說吧!”自從得知司馬徽不顧司馬家利益,前往長安效力,司馬懿立刻寫信給父親司馬防,請其查家譜,並把司馬徽革出家族。司馬防聽了兒子的要求和理由,自不會拒絕。
“哦!”聽了司馬懿的話,城上的曹軍又是滿臉恍然,他們在心中暗道:“原來龐統口中的縮頭烏龜是他自己的師傅,也難為龐統這麼不要臉,竟然拿自己的師傅來打缶敵軍。幸好,咱們軍師精明,早把龐統的師傅開革出宗族,否則還真丟臉!”
“司馬懿,你別轉移話題,我說的縮頭烏龜就是你!”龐統可不傻,他發現自己被帶到溝裡,趕緊將話題扯了回來!
“我是縮頭烏龜?應該說你是喪家之犬才對!”司馬懿大笑道:“昨日,我軍丙出城,你部便率兵逃跑,根本就沒有交戰的意圖,有種你別跑!顏良、文丑、魏延!”
“末將在!”正聽龐統與司馬懿打口水戰,不曾想司馬懿突然點到自已的姓名,三人立刻躬身領命!
“我令你們率兵出城,幾是在城下呱噪者,給我往死裡揍!”司馬懿下令的聲音很大,聽的龐統一臉喜色,可司馬懿話音一轉道:“若敵軍逃跑,不必追擊,徑直母城即可。就算追去,也不得超過五里!”
“末將遵命!”魏延三人下城而去,可城下的龐統卻面露苦澀。
“司馬懿真不虧是冢虎,難怪劉璋如此看重他,甚至除之而後快!”龐統嘆道:“傳令下去,待魏延等人出城,我們便撤退!”
“軍師,我們何為不拼一拼?”淩統道:“若我軍與曹軍交戰一段時間,以顏良、文丑的莽撞,定會忘記司馬懿的吩咐!”
“我當然知道!”龐統苦笑道:“可我們憑什麼與曹軍交戰?就說顏良、文丑、魏延三人,我軍就擋不住!到時候,曹軍未敗,我軍已經敗了!”
“唉六淩統嘆了一口氣,他又何嘗不知道,將領武藝不足,乃是江東最大的弱點。當然,這也不能說江東將領無能。北人乘馬,南人舟楫,這是地域不同而造成的差異,故而在中國歷史上,只有明朝是南人統一北人,其他朝代幾乎都是北方統一南方!
魏延三人剛衝出江陵城,龐統就撤退了。三人謹記司馬懿的話,根本不追缶,直接回城。龐統跑了一會,又回到了城下。城上的曹軍看見這種情況,對龐統的無恥深感佩服。司馬懿笑道:“龐統,你的誘敵之策已經敗露,難道還想讓我中計?我勸你回去再想想別的辦法!”
“司馬懿,你就知道讓麾下將領來送死。在下心軟,不忍看他人做你的替罪羊,故而避讓,若你出戰,我定然不走,你敢不敢出城與我一戰?”龐統緊盯司馬懿,毫無計謀被拆穿的羞愧!
“好低劣的激將法,若我這樣都中計,豈非與你一樣白痴?”司馬懿嘆息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