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然還想掙扎著起來行禮!
“行了,你們就躺著吧!”劉璋坐到榻邊,不由皺眉問道:“你們怎麼病得這麼厲害?”
諸葛亮眯著眼睛道;“前些時日,聽說曹cào、孫權稱王,我就寫了一封奏疏給您,左等等不來,右等沒訊息,可能是著急上火,加上最近抵抗曹軍太辛苦,就病倒了!主公,我沒事,躺幾天應該就能好了!”
“躺幾天?”劉璋有些頭疼了,他笑問道:“你們要躺幾天才能好?”
“不知道!”龐統哼哼唧唧的說:“張機與華佗兩位大夫也沒有查出究竟,就讓我們留下,讓他們仔細診斷。或許要等他們研究明白,才能把我們治好!”
“這…”劉璋皺眉道;“去把華佗、張機叫來!”
“參見秦公!”張機、華佗就是醫學院的負責人,平時都在研究yào理、yàoxìng,還有人體構造,劉璋一叫,他們就來了!
“兩位先生免禮!”與自己人,劉璋從不客氣,他開mén見山的問道:“諸葛亮、龐統、廖立到底得了什麼病,要治療多久?”
張機、華佗相視一眼,齊齊躬身道:“啟稟秦公,老朽無能,到現在還沒看出三位先生是什麼病,也就無從治起了!”
“不知道是什麼病?”劉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沉聲問道;“他們患病的原因是什麼?”
“這倒是有跡可循!”張機道:“根據他們的脈象,既浮且滑,微而無力,肝火盛而肺氣旺,應該是長期憂慮所致!”
“長期憂慮?”劉璋皺眉問道:“三位先生,出了什麼事,居然讓你們長期憂慮?只要你們告訴我,我一定盡力為你們解決!”
“唉…”諸葛亮嘆息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如今曹cào、孫權相繼稱王,大漢威嚴盡喪,我等立志匡扶漢室,卻沒人能做我們的主心骨,心中萬分焦急,自然憂慮不已!”
“先生此話差矣!”劉璋道:“我好好的在這,怎麼可能沒人做你們的主心骨呢?”
“秦公雖然英明,但如今形勢不同了!”廖立終於chā上了嘴,他搖頭道;“古人云: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如今,孫曹聯盟已經勢力大漲,再加上二人封王,天下勢必以二人為正統。秦公再英明也不過是公爵,面對兩個王爵,實在有些…”
廖立沒有說下去,可劉璋卻明白了他的意思。看著滿臉病容的三人,劉璋嘆息道:“就因為這樣,你們才擔心到生病?”
“如此大事,我們豈能不擔心,由此擔心到生病,也不稀奇吧!”龐統躺在榻上,嘴巴一張一合,再加上嘴角的白沫,就好像垂死掙扎的魚兒!
“好了!起來吧!別再裝了!”聽了三人的話,劉璋若還不明白前因後果,他就傻了。更何況,在歷史上,諸葛亮用這一招對付過劉備!
“主公,我們裝什麼了?”躺在榻上的龐統還在裝傻,他可不想承認自己忽悠主公,特別在計劃還沒有成功的時候!
“再不起來,我就把你的酒葫蘆給砸了!”劉璋笑眯眯的看著龐統道:“這點雕蟲小技,還想ménghún過關?再想寫新鮮的!”
“唉…”諸葛亮嘆了一口氣,猛坐起身道:“主公足智多謀,這樣都被您看穿了!士元、公淵,別再裝了,主公不會中我們的計了!”
“別說你們,還有躲在隔壁,或者布簾後面的諸位也出來吧!”劉璋心中暗笑,歷史上諸葛亮bī劉備稱王,就是讓眾臣躲在布簾後面。本來劉備只是想安慰諸葛亮一下,誰料他剛同意,一票大臣就衝了出來,讓他不能反口。劉璋可不會給諸葛亮這個機會!
一大群人從隔壁走了過來,為首的赫然是郭嘉、賈詡。可眾人眼中都透著疑huò,他們不明白劉璋是如何看透這一切的。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