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負責，至於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你們不用給劉璋傳遞訊息麼？”曹操笑道：“我聽說，劉璋麾下的情報部很是厲害，全部隱藏在不同的職業裡，難道你不是麼？”

“我？”醫者笑道：“我說不是，丞相信麼？”

曹操皺眉道：“若你說不是，本相就相信！”

“我也不知道！”醫者笑道：“來的時候，曾經有人告訴過我，如果需要，會讓我傳遞訊息，可我已經來了四五年，都沒有人聯絡我，頂多是醫學院的人向我要病例記錄，以及一些藥方的使用詳情！或許，是秦公還沒準備用我吧！”

“若本相讓你把劉璋麾下的情報說出來，否則便殺了你，你會不會說？”看著醫者，曹操露出了滿臉猙獰，這麼明顯的奸細，他不準備放過！

“看來丞相併不瞭解醫學院的成員！”醫者微微一笑道；“您可以殺了我，可讓我背叛秦公，那是不可能的！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你也休想問出來！”

“哦？”曹操笑問道：“劉璋到底對你們做了什麼，讓你們如此死心塌地？”

“秦公給我們性命！”醫者淡淡的說：“醫學院中，五成的學徒都是秦公收養的孤兒，還有另外五成，卻是退役下來的老軍！”

“老兵也能成為醫者？”有些驚訝的看著醫者，別說曹操不相信，就算其他人也不信！

“唉…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丞相，您連您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都沒有搞清楚，又豈能不敗呢？”醫者搖了搖頭，似乎有些無奈。

“這…”曹操問道：“此話怎講？”

醫者道；“秦公麾下的老兵，沒有超過三十歲的，而且秦公要求麾下士卒都要學習，故而秦公計程車卒大多數都認識字！殺過人的兵自然不怕見血，識字就能記得藥名、藥劑，又怎麼不能做醫者？當然，這些士卒學醫，大多數是為了回軍隊，他們幾乎只學習治療外傷！”

“那劉璋軍中，豈不是有很多軍醫？”曹操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打仗消耗士卒並不僅僅在戰場上。戰後，消耗計程車卒更厲害！很多士卒不是被敵軍所殺，卻是因為傷口得不到及時的處理而死！若是劉璋軍中有很多軍醫，就能讓士卒躲過最大的死亡原因。也就是說，哪怕劉璋軍傷亡很重，卻也未必會損失太多實力！

醫者道：“秦公麾下每一伍就有一位軍醫，這些軍醫平時都歸屬醫療營，只在戰後才進行活動，平時則負責照看士卒，以免士卒在訓練中受傷！”

“若如此，本相的麻煩就大了！”曹操心中沉甸甸的，臉上滿是憂鬱，他與劉璋交戰多時，就算按照一比一的損失，劉璋軍陣亡計程車卒也不會超過十萬，其他都是輕重傷。除去重傷員，若那些輕傷員都能治好，曹操真的不敢想象。經歷過苦戰而倖存下來計程車卒，可都是精銳！

“丞相，你還有別的事麼？若沒有，在下告辭了！”看見曹操臉上的陰鬱，醫者心中滿是得意，可良好的心理素質，讓他面無表情。其實，他剛才說謊了，曹操還沒有兵敗之前，他就接到情報部的命令，讓他儘可能瓦解曹操的戰心。如今，他已經做到了！

“你先去吧！”雖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曹操並沒有難為醫者，畢竟人家才救了他。至於歷史上他殺華佗，倒也不能怪他！

試想，在華佗沒有證明他能幫人開顱做手術並讓人不死之前，曹操怎麼可能相信他？再加上曹操曾經被太醫吉平下毒暗害，自然以為華佗是想幫助劉協圖謀自己，這才殺了華佗！並非曹操心眼小，而是華佗太大膽！

醫者走後，曹操靠在榻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天快黑了，門外才傳來一陣敲門聲，原來是荀彧！讓荀彧進入房間，曹操沉聲問道：“文若，我軍如何了！”

“啟稟主公，我軍大部分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