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麼?雖然我沒有找到證據,但是你做了什麼,我一清二楚。你好好琢磨琢磨,別跟我瞎扯淡。”
“彭哥,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做了什麼?!”我氣憤的站了起來,“我明白了,你那會兒說什麼馬欣悅,其實說的就是馬欣妞是不是?你是不是以為我和她一樣,是蹲窯子裡面賣身的?我跟你說,我不是!你要是不信,咱們現在就可以去醫院檢查檢查。”
我指著他,氣呼呼的說:“你要是不相信醫院,咱們一起睡一覺。不過,你要是睡了我,就必須負責,得娶我當媳婦。”
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袖子,扯著他朝裡屋拖。
彭揚河差點兒被我拖倒在地上,他怒喝一聲,“鬆開!”
我怒瞪著他,堅決不鬆手。
彭揚河胸口起起伏伏的,像是在努力忍耐著憤怒。他站了起來,狠狠抽過袖子,對我說:“樓小相,你千萬別被我抓住把柄。總有一天,我一定親手把你給抓進去。”
彭揚河氣沖沖的離開了,我樂顛顛的站視窗朝下看。
他下樓以後,回頭朝我視窗這裡看了一眼。我衝他擺擺手,他狠狠瞪了我一眼,邁開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夏淵湊到我身邊,感嘆著,“你無賴的這一套,倒是挺管用。”
我推了他一把,“那得看對誰。對彭揚河這種正義型的,肯定管用。要是對上劉福,那就一點兒用都沒有了,他能把我的嘴給撕了。”
夏淵掃視著我的臉蛋,那目光,跟看什麼稀罕物件似的。
過了幾秒鐘,他再次感嘆,“小相,你可真是個寶兒。膽大心細,還特別聰明。”
我坦然接受他的誇獎。
接著,他說:“偷東西很有原則,臉皮厚,演技也不錯,放哪兒都是個人才啊。”
我不樂意了,“你這是誇我還是埋汰我呢。”
“當然是誇你。”夏淵胳膊搭到了我的肩膀上,不懷好意的對我說:“你剛剛說想和彭揚河睡一覺,要不你睡我吧,我願意娶你當媳婦。”
“我不樂意,我不愛跟鬼睡覺。”我白了他一眼。
接著,夏淵連緩衝都沒有的,直接將話題帶到了黑珍珠上面。
他跟我說,讓我今晚上就行動,早拿早了事。
“至於這麼著急麼?”我很不理解的看著他,“你實話實說,是不是你想要那個黑珍珠?你想用它起死回生?”
夏淵說:“它沒那麼大功效。”
“那你著什麼急?”我很納悶。
夏淵勾起了嘴角,“這不是閒的慌麼。我都閒了這麼久了,特別想做點兒事情,證明我的價值。”
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做事的分明是我,你別扯瞎話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我和夏淵鬥了半天嘴,最後一人退一步,把拿黑珍珠的時間定在了明天晚上。
夏淵說,白天去挖,容易毀了黑珍珠的靈氣,所以必須半夜十二點開挖,兩點之前把黑珍珠給挖出來。
“那黑珍珠埋了幾米深啊?”我得估量一下,挖這個東西,需要耗費多長時間。
夏淵說:“十五米。”
“什麼?”我驚訝了。這深度,相當於挖了一口井了。
“十五米,我自己挖,那得挖到猴年馬月。你又不能幫手,你這不純粹折騰我麼。”
夏淵說:“我相信你。”
夏淵說,他雖然不能幫我一起挖,但是可以輔助我,就譬如在我感到勞累的時候,資助我一點兒能量什麼的。
我想了想,問他:“能用炮麼?”治點土炮埋在土裡,點火爆炸以後,一炮一個兩三米深的大坑。
夏淵說:“不行,那會驚了冤鬼。冤鬼要是先出土,黑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