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貴為太子,理應為黎民百姓造福解憂,不是嗎?”
此話一出,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冷凝下來。
旁邊的太監宮女見狀,後背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明德宮的人,誰不知道太子的脾氣,他性情不定,喜怒無常,翻臉簡直翻書都快,從前他得勢的時候,誰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說一句造次的話,如今太子的地位不如從前,但性情脾氣,還和從前一樣毫無改變。
褚靜文進宮不過才一日,哪裡能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果然,正當大家都懸著一顆心的時候,周佑平已是冷笑連連,一步一步逼近褚靜文的跟前,目光冷得嚇人:“太后真是疼我,給我選一位妙人兒來。愛妃方才的話,是在教我如何為太子嗎?那好,那我今兒也好好教教愛妃,身為太子妃,首先要學會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
愛妃這兩個字一出口,惹得褚靜文一陣心驚。
忽然,他狠狠抓住了她的手,使勁一拉,把她整個人拉入懷中。
褚靜文是學過些拳腳功夫的,見他突然動手,一個扭身,雙手一別,整個人就掙脫了開來。
“殿下,請你自重。”她心裡是慌的,可臉上的神情仍是繃著的。他昨晚都沒心要碰她,沒道理,非要當著宮人的面對她用強。
偏偏周佑平就是這樣喜怒無常的人,見她還敢反抗,索性不管不顧下了重手。褚靜文的掙扎反抗終是徒勞,他死死地將她按在床上,整個人欺身壓上,然後故意湊到她的耳邊陰森森地笑:“愛妃果然知我心意,我平時最:()帝業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