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一夜之間,所有的事情都不對勁兒了。祖母病了,父皇病了,就連太……二哥哥也被治了罪。姐姐,我害怕!”
孟夕嵐輕聲哄著她:“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沒辦法和她解釋清楚,也不想解釋。朝堂之上的爭鬥,素來兇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二皇子寫了一封血書,我一會兒要去給娘娘看目,你要和我一起去嗎?”看著她神情如此激動,孟夕嵐提議讓她和自己一起。畢竟,周佑寧的眼淚,很容易讓大人們心軟。
周佑寧連連點頭:“我和姐姐一起去。”
不管別人怎麼看待周佑平,在她的眼裡,他一直都是個不錯的哥哥。
太后的寢殿內,有股淡淡的藥味兒。她才剛用過藥,要醒來的話,估計得後半夜了。
周佑寧堅持和孟夕嵐一起等,兩個人手牽手坐在一處,默默流淚,各懷心事。
太后醒來已過了二更天。
孟夕嵐上前喂她喝水,太后抬眸看了看她,卻見她和周佑寧都是紅著眼眶,好像哭過似的。
“你們這是怎麼了?”
周佑寧沉不住氣,最先開口:“皇祖母,求您救救二哥哥吧。”她跪下來,磕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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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聽了這話,滿臉不解,顫巍巍地坐起來道:“到底怎麼了?你們說清楚。”
孟夕嵐低了低頭,把周佑平親手所寫的血書,拿了出來:“這是二皇子殿下,剛剛寫的。皇上已經不願意再見他了,求娘娘您能幫他一次,他是被人陷害的。”
太后雖然病著,可腦子並不糊塗,若不是出了天大的事,她們也不會過來求她。
太后看完,周佑平親手寫下的血書,差點喘不過來氣,不停咳嗽。孟夕嵐忙遞了手帕過去,結果看見她咳出的血。
那抹紅色,實在太過觸目驚心。
孟夕嵐連忙合上手帕,只望著太后道:“娘娘,求您救救二皇子吧。”
太后點一點頭,只把血書攥在手裡:“哀家要見皇上……”
這個時辰,皇上早已就寢,但太后在病中仍有要事相傳,他無法置之不理。
當週世顯出現在慈寧宮的時候,太后只把那封血書顫巍巍地遞給他:“你自己看。”
周世顯的臉上帶著幾分病中的憔悴,可眼睛還是精神的。
看完兒子的血書,周世顯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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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事已至此,哀家只幫平兒那孩子說一句話……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做錯了,只求皇上能當面聽他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別冤枉了他,也別錯放了別人。”
周世顯低了低頭:“母后,你不知他犯了多大的錯。朕沒辦法原諒他……”
他還未說完,太后便拍著床榻,打斷他道:“哀家不要讓你原諒他,而是把事情查清楚,查……”
孟夕嵐忙上前替太后撫背,周佑寧則在一旁跪下來道:“父皇,看在無憂的份上,您就聽聽二哥哥的話吧。”
周世顯微微沉吟,攥緊拳頭:“朕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孟夕嵐心中一沉,手上又加重幾分。
太后的咳嗽停了之後,周世顯也起身走了。
孟夕嵐看著太后虛白的臉色,輕聲道:“對不起母后,若不是事如突然,我也不願讓您傷心……”
“你們都瞞著哀家有什麼用?太子自己不爭氣,這是他應得的。哀家護不住他了,也護不了他……”太后的語氣有些絕望,帶著老人家獨有的悲涼。
“母后您別傷心……”孟夕嵐的心裡也有些不好受。
“嵐兒,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