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這把刀殺死的嗎?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白洛言這次單純只是來看看她,順便問一下刀的下落,他輕輕搖了搖頭,“不是,我只是隨口一問,我知道不是你。”
他當然知道,他研究了裴伊月的手法那麼多年,只要一看傷口的深淺就知道是不是她下的手,這次雖然是同一件兇器,但是手法卻大相徑庭,也不是她的風格。
見白洛言這麼肯定不是她,裴伊月笑了一下說:“大哥這麼瞭解我,居然這麼肯定跟我無關?”
這話是逗趣,但是卻讓白洛言有點難堪,以前他總是懷疑她,現在他就算說相信,感覺都是那麼的無力。
裴伊月笑了笑說:“逗你的,別這麼緊張。”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她還能這麼活躍,白洛言真的不知道是該替她開心還是難過
“小月,你知不知道這把刀是哪來的,在什麼地方可以買到相同或者相似的?”
裴伊月搖了搖頭,“沒有,這刀是一對,一黑一白,但是刀口卻是截然不同,刀是特意找人定製的,這世上不會有相同的刀出現,不過我覺得這件事大哥應該再查一查,你剛剛說那些人的身上被戳了數十刀,據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會做這樣的事。”
對他的瞭解?
白洛庭坐在一旁看著她,聽著這句話,他不知道自己是羨慕還是嫉妒,她居然這麼瞭解他。
裴伊月無所顧忌的說出這樣的話不是相幫濮陽凱脫罪,而是她覺得,既然要對付他,就一定要找到他真正的證據,這種不靠譜的說法若是擺出來,他一個否認推翻,到時候難看的是他們。
裴伊月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說:“殺人可以理解,但是這種方法,好像,更像是在發洩。”
“發洩?”白洛言從沒想過這種殺人理由。
裴伊月看著白洛言點了點頭,“如果只是單純的想殺一個人,一刀捅死他就算了,一刀捅不死就兩刀捅死,可是你剛剛說數十刀,而且是每個人的身上,不嫌累啊?”
這話聽起來有點道理,白洛言沒說話,似乎在等她繼續往下說。
裴伊月撇了撇嘴,沒什麼興趣的嘟囔了一句:“女人才會發洩。”
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讓白洛庭和白洛言相互看了一眼,白洛言突然想到什麼,問:“你剛剛說女人才會發洩?”
裴伊月拿起一個蘋果,咔嚓咬了一口,含含糊糊的說:“嗯,是啊,不然你見過大老爺們用這樣的方法發洩嗎?”
“那你知不知道濮陽凱身邊有多少女人?”
聞言,裴伊月啃蘋果的動作頓了一下,她看著白洛言,搖了搖頭,“以前沒有,現在不知道。”
“現在恐怕也沒有。”白洛庭喃噥的說。
他喜歡這丫頭,還不止一次的糾纏她,他怎麼可能有女人。
聽著白洛庭的話,白洛言好奇的問:“為什麼這麼說?”
白洛庭看了他一眼,“猜的。”
難道還要讓他說因為濮陽凱喜歡裴伊月嗎?他才不會讓這傻丫頭知道呢。
裴伊月咔擦咔擦的吃著蘋果,神色呆滯,像是在想什麼。
半晌,她問:“死的都是什麼人啊?”
“就是一些長期在會所混的人,身份倒是沒什麼特別,我都已經調查過了。”
裴伊月點了點頭,心不在焉的說:“那會所呢,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他們難道一點都不知情?”
白洛言嘆了口氣,“如果能從他們嘴裡問出來當然好了,不過你也知道這些出來混的,嘴比誰都嚴。”
裴伊月呵呵呵的笑了笑,笑的白洛言直懵,“你笑什麼?”
裴伊月把蘋果核一丟,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