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也是要找到那些的資料。
“知道,44716。”張浩平迅速的告訴了牛兵電話號碼,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自然知道牛兵要做什麼。
“我給你打電話,你不在辦公室。”牛兵撥通了張月梅家的電話,張月梅接的電話,電話接通,張月梅就立刻的道。
“我剛剛才回來,月梅姐,有什麼事情嗎?”。牛兵試探著問道。
“那些案卷不在了,我要下班的時候去檢視的時候,才發現不見了,我藏著的兩張也不見了,早上我看都還在的。”張月梅低聲的道。
“月梅姐今天不在檔案科?”
“嗯,去政工科了,差不多在政工科呆了一天,煩死了,還把我當成嫌疑人審了,快下班才結束。”張月梅抱怨著。
“月梅姐彙報過這事嗎?”。
“彙報了,我報告了許科長,許科長說知道了,下午,我看他去過李主任那裡。”張月梅低聲的道。
“謝謝月梅姐。”牛兵知道,張月梅是故意的將情況告訴他,張月梅其實也是一個女俠似的警察,因為這個得罪了領導,才被調去了檔案科管檔案,而且一呆就是好幾年,至於那個副科長,檔案科本來就只有兩個人,還有一個人是科長。至於他這個科長,也因為她原本就有著職務,而且也沒有犯什麼錯,不可能撤去她的職務,就給安排了個副科長。
“自己小心點,別像月梅姐一樣。”張月梅的聲音,微微的有些低沉。
“我會小心的。”牛兵微微的有些沉重的結束通話電話,張月梅的話,無疑是證明了張浩平的推測,擊碎了他心底最後的一點幻想。
每個人都有自身的利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這個底線或許不是無法突破的,只不過是相關的利益是否值得!牛兵心底有些沉重的呢喃著,心底最後的一點幻想被擊碎,他倒是完全的冷靜了下來,雖然還不到二十歲,可他的心理年齡,遠不是表面上的年齡所能顯示的,他太清楚利益的誘惑力了,能夠在任何時候堅持原則的不是人,而是聖人,甚至是神;一個堅持原則的正直父親包庇殺人的兒子雖然從法律上來講是違法犯罪,可從情感上來說,卻是再正常不過,而如果兒子殺的本來是一個不討歡喜的人,那作為父親更能夠理解兒子所犯罪行,或者,父親根本不會將這當成一樁罪行,而僅僅是一種錯誤。一些幹部自身清正廉潔,可當他們的子女利用他的權力謀私利被他發現時,他首先想的恐怕是隱瞞而不是告發,能夠想辦法阻止其繼續利用自己的權力的,應該都算是相當有原則的人了,國人骨子裡的觀念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如何雞犬升天?說的直白一些,就是利用手裡的權力為自己的親人朋友謀利益。
郭正清……陡然的,牛兵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這麼一個名字,這個名字,已經在他的記憶中太久,這兩年,他也少以浮現出這麼一個名字了,當然,他絕對的不願意浮現出這個名字,他甚至希望自己忘掉這個名字,徹底的從他記憶中抹去這個名字。只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一個死在自己的手裡,甚至被自己毀屍滅跡的人,他怎麼可能忘去,雖然時間也過去四年了,當年的一幕幕,依舊清晰的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那是四年前的一個夜班發生的事情了,因為那一件事,他的人生軌跡,雲中燕的人生,包括那郭正清的一生,都徹底的改變了。那一晚,他和雲中燕都是夜班,他幫雲中燕端了宵夜去配電房,結果卻在配電房辦公室發現了雲中燕被下了藥,昏迷不醒,而配電房的主任郭樹清已經解開了雲中燕的外套。別說雲中燕還是他的朋友,就是完全不認識的女人,他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他三下兩下將郭樹清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