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師你們知道吧,那個是我最愛的小哥……”
小四似懂非懂,有些困惑的遲疑著開口:“小五是不要我陪了麼?”
小五噗哧一笑,小手放在小四的胸口:“小哥的心永遠和小五在一起,對不對?”
小四想了想,堅定的點了頭。
“這樣就足夠了哇,小哥的心和小五在一起,就是陪著小五呢……”
小五習武的提案便在司將軍和小五這一老一小的拍板下決定了。因為小五尚還年幼,司老便安排小五先做些簡單的基礎訓練。
五點半,在不吵醒小四的前提下悄悄起身,穿了輕便的衣服,跟著爺爺繞大院慢跑。很快小五的體力就用盡了,腳步有些踉蹌,呼吸也亂了起來。
看著咬牙跟著自己的孫女漲得通紅的小臉,老人強壓下心疼的感覺,教給小五吐納運氣的方法。小五照做,呼吸很快綿長起來,腳步也輕快了起來。暗暗點了點頭,老人心裡閃過一絲欣慰,露出一點微笑,他果然沒看錯這個孫女。
慢跑一小時後是仰泳一小時,小五拖著僵硬了的四肢在爺爺的房間裡衝了澡,然後呲牙咧嘴的忍受了爺爺拿藥酒在她身上一通按揉拿捏。嗯,別看被爺爺捏的時候疼成那樣,做完以後身體立刻輕快起來,沒有一點疲憊的感覺。
吃了早飯,上午依然和小四一起練字,然後分出些時間來跟外婆刺繡,下午練完琴小四和韓佑一起學畫,小五回家繼續被爺爺訓練--蹲一小時馬步吊一小時雙槓,再被藥酒按摩一遍。然後吃晚飯,和兩個哥哥玩耍一會兒,便洗洗睡了。
如此反覆十幾日過去。
小五的字初見風骨,外婆便開始教她工筆畫;琴也能似模似樣的彈出曲調,只是技巧上還有些生疏;刺繡只能粗粗的繡出幾根小草,卻已經能做精巧的針線活,縫了些可愛的香包布娃娃分給家人。每天早晨和下午的兩小時訓練,小五臉不紅心不跳的就能完成了,吐納運氣的方法已經被她完全掌握,作用自如,爺爺終於給小五拉了筋,準備教她習武。
爺爺教給小五的是玉碎步和纏手。前者是輕靈飄逸的步法,後者是一種拳腳功夫,講究的是借力打力,以柔化剛,對身體的柔韌性要求高到幾乎苛刻,卻非常適合小五這樣年幼的小姑娘。
早晨的慢跑與仰泳變成了練功,下午的馬步雙槓保持不變,小五練得非常認真,每天忙忙碌碌,過的相當充實。
這天下午吊完雙槓,小五見小四還沒回家,便溜溜達達的去出門,準備去外公家看看。小四極喜歡畫畫,泡在外公家時間越來越長。路過小花壇,卻看見三四個男孩圍在一起爭搶著什麼東西,嘴裡還吵吵著什麼“小啞巴”之類的字眼。
“你們在幹什麼?”小五皺眉清叱道。
幾個男孩聽見動靜回過頭來,原本兇巴巴的表情看到小五先一愣,訕笑了起來,“五殿下,我們,我們鬧著玩呢。”
小五平日最討厭欺負人的人,做了武陽睿程這一撥孩子的女王,便對他們管得極嚴。有什麼問題一對一或者多對多解決,想以多欺少以強凌弱?等著五殿下的教訓和其他人的孤立吧!
小五瞪他們一眼,“鬧著玩?嗯?”習武后的小五更有氣勢了。
“我們錯了。”幾人互相看看,不情願的低下了頭。
“哼。”小五輕輕一哼,才轉頭看向他們身後。這是--韓佑?抱著什麼東西低垂著頭蹲在地上滿身的泥土的韓佑!小五眯了眯眼,一記眼刀掃向旁邊幾個男孩,冷聲道,“老規矩。”男孩們垂頭喪氣的繞著大院跑了起來,這是小五一向懲罰他們的方法。不用擔心他們偷懶,大院的孩子們都是極傲氣的。
看著男孩們跑遠,小五慢慢走到韓佑身邊。“能站起來麼?”
和韓佑一起學畫的小四總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