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都沒有錯,簡直神了。”
梳樓眼彎成月。秋烯焰一定程度上,是過目不忘的。她記得他曾經看《白夜行》,就把臺詞反過來默寫。
秋烯焰不動聲色仰頭喝啤酒,揚起的脖子在梳樓眼裡是美麗的風景。她有些怯懦地問,“我可以喝一點點酒嗎?”
“不行。”金部一忙說,可是說完又吞了吞口水,“你還太小。”可是又覺得這個藉口未免太“藉口”了。只能向秋烯焰投去求助的目光。
秋烯焰說,“你知道,你過敏。”看著梳樓的時候,眼裡似乎暈了水汽,旖旎一片。
梳樓點點頭,“我知道。”第一次喝酒,還是和彥都去的。這幾年了,欠了他不少。“可我想試一下,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