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仿若被鋼鐵巨獸以其無上威嚴盤踞其中,雄偉且森然聳立於天地之間,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鋼鐵雄關的鋼鐵堡壘內部,空間裡彷彿被無盡的威嚴與冷峻全然填滿,每一寸空氣都似被施了最為邪惡的魔法,凝固著令人幾近窒息、仿若被死亡扼住咽喉般的沉重壓力。一位老者宛如一座自遠古時代便靜靜矗立於此的古老而沉默的雕像,靜立在這壓抑到極致的空間之中。他那鬚髮皆白如雪,根根銀絲恰似歲月這位擁有神來之筆的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深刻刻痕,每一絲銀白都仿若在悠悠然訴說著往昔那漫長而悠遠、如波瀾壯闊的史詩篇章般的滄桑歲月,其間見證了無數的興衰榮辱,王朝更迭似過眼雲煙,英雄末路的悲歌與盛世初興的歡歌交替奏響。
然而,此刻的他卻全然喪失了老者應有的那份祥和與寧靜,仿若被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附身一般,因極度的憤怒而面容扭曲得猙獰可怖,恰似一頭沉睡於深山幽谷、卻被徹底激怒而狂性大發、即將擇人而噬的雄獅。他猛地仰起頭,以仿若能令天地顫抖、鬼神皆驚的雷霆萬鈞之勢怒聲咆哮起來,那吼聲仿若攜帶著天崩地裂、星辰隕落之威,似要衝破這鋼鐵堡壘的重重禁錮,震撼這蒼茫天地,令風雲變色,山河失色,彷彿整個宇宙都要在這咆哮聲中瑟瑟發抖,日月無光。
他那雄渾而充滿威懾力的吼聲,仿若洶湧澎湃的海嘯在剎那間掀起千丈巨浪,以排山倒海、無可阻擋之勢在堡壘那高大且空曠無垠、仿若能吞噬一切的宇宙黑洞般深邃的空間中劇烈迴盪。每一道聲波都像是被賦予了足以摧毀世間一切的千鈞之力,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擊著四周那平日裡看似堅不可摧、能抵禦百萬雄師衝鋒陷陣的金屬牆壁。那金屬壁壘,往昔總是以其強硬無比的姿態傲然挺立,抵禦著外界的一切侵襲與挑戰,無論是狂風暴雨的肆虐,還是刀槍劍戟的攻擊,都從未曾讓它有過絲毫動搖。可此刻在這股仿若來自地獄深淵最深處、由無盡憤怒與怨恨匯聚而成的強大力量衝擊下,竟也似乎難以承受,微微顫抖起來,發出陣陣低沉的嗡嗡聲,彷彿在恐懼地嗚咽,又似在痛苦地求饒,以微弱的聲音訴說著自己在這股狂暴力量面前的無力與脆弱,仿若一個被惡霸欺凌的弱小者在絕望地哀號,祈求著憐憫與饒恕。
而他話語中的每一個音節,都飽含著彷彿能將世間一切都焚燒殆盡、化為烏有的憤怒與不滿,那猶如實質的眼神,仿若兩道能洞穿靈魂、直抵人心最深處、剖析靈魂最隱秘角落的鐳射,惡狠狠地、死死地瞪視著面前的人。眼神中所蘊含的怒火與恨意,猶如熊熊燃燒、永不熄滅且能將一切都化為灰燼的地獄之火,其熾熱與兇猛彷彿要將他們的靈魂與身軀一同無情地撕裂成無數碎片才肯罷休,才肯解恨。其威嚇之意猶如實質的枷鎖,緊緊地、死死地套在眾人的心頭,讓他們仿若被囚禁於黑暗深淵底部、永不見天日的囚徒,感到窒息與絕望,靈魂都在這股強大的威壓下瑟瑟發抖,彷彿隨時都會被這股力量碾碎,消散於無形之中。
“如果這次行動再以失敗告終,你們就全都給我滾到宇宙那無盡黑暗的盡頭去,在那冰冷孤寂、仿若被整個世界遺忘、被神明拋棄的深淵中永遠徘徊,永遠不用再妄圖出現在我的面前!永遠不用再回來!我不想再看到你們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螻蟻般渺小、卑微且毫無價值的失敗者的身影!你們的存在只會讓我感到恥辱與憤怒,就像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你們把我的計劃全給攪亂了!”他的這一番話語,恰似一把把寒光凜冽、削鐵如泥且淬滿劇毒的利刃,毫不留情地直直刺向面前那些早已被嚇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下屬們。這些下屬們,此刻個個都面色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身體僵硬得仿若被施了世間最惡毒、最邪惡的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一個細微的動作或者聲音都會觸怒眼前這位盛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