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所有人都落入了張家和艾麗絲集團的算計了啊,原本以為自己是下棋的人,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人家才是那個下棋的棋手,而自己,只不過是其中一個洋洋自得自以為是的棋子而已。
這個發現,讓一向心高氣傲、高高在的江斯正有些無法接受:為什麼會是這樣?怎麼就成了這樣?
擺脫張家,大家一起合作?這個念頭只是剛剛出現在江斯正的腦中,就被江斯正給拋的無影無蹤:如果可以這麼做的話,大家早就這麼做了,何苦要等到艾麗絲集團出現?家裡的那些老傢伙啊,自以為得計,其實完全是為張家和艾麗絲集團做了嫁衣裳了啊
“少爺,下酒菜好了,現在送進來嗎?”。
桌的一部內線電話響了,江斯正按下電話的擴音鍵,裡面一個溫柔的女聲傳了出來,卻是之前的下酒菜準備好了。
“送進來。”無論如何,現在江斯正不能、也不敢同張嵐撕破臉,江斯正將自己心底裡的波動按捺下,吩咐道。
張嵐看著臉沒有什麼變化,但心中肯定波瀾起伏的江斯正一眼,沒有說話,能說什麼呢,這個世界,畢竟是要憑藉著實力說話的。
…………………………………………
各sèjīng致的下酒菜很快被送了來,尤其是那份一看就是用百年老滷滷出來的豬頭肉和那份切得薄薄的夫妻肺片,更是讓張嵐忍不住食指大動。至於這個時間點江斯正從哪裡買到的如此極品的滷豬頭肉和夫妻肺片,這個問題不是張嵐關心的……以江斯正的身份和地位,這點小事他都搞不定的話,那張嵐不免要鄙視他了。
儘管剛才張嵐的“坦白”讓心高氣傲的江斯正很鬱悶,有些接受不了,可事實就擺在那裡,江斯正心中明白,無論自己是不是鬱悶,是不是接受的了,自己必須接受,現實也逼迫的自己必須接受……不接受的後果很慘。
江斯正很快收攏了一下心情,轉身到最後面一個jīng致的酒櫃裡拿出一個白瓷酒瓶和兩個jīng致的青花瓷酒杯出來,酒瓶貼的商標都已經磨損的很厲害了,顯然這瓶酒在拿出來之前,不知道被主人摩挲過多少次,卻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幹掉它。對張嵐晃了晃手中的白瓷酒瓶,江斯正笑道,“來,滿……我可告訴你,不少人惦記我這瓶酒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直都沒捨得喝,今天為了招待你,我算是出了血本了。”
張嵐哪裡不明白江斯正這番話裡的潛臺詞?笑著點點頭,“今天我可沒帶什麼好東西來,改天……總不能讓江兄吃了虧。”
有了張嵐的這句話,江斯正臉的表情好看了不少,想了想,“對了,我記得我爺爺哪裡還有幾瓶好酒,年份也足,據說最老的那瓶茅臺足足有百年的年份了……不過那瓶你就不要打主意了,那瓶50年的倒是可以。”
江斯正這話,怎麼聽著都像是幫著外人“算計”自己家人的敗家子,不過張嵐怎麼可能聽不明白江斯正這話裡的意思?苦笑著搖搖頭,“東西肯定是好東西,可想要從老爺子那裡把酒拿到手,沒有那麼簡單”
“肯定沒有那麼簡單”看到張嵐臉的愁苦,江斯正得意的哈哈大笑,“不過也可以理解啦,都跟著老爺子幾十年的東西了,肯定有感情了,不是那麼容易割捨的。”
兩個人如同老和尚打機鋒一般的在那裡說著毫不相干的話,其實話裡的意思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事情都已經掰開了,張家和艾麗絲集團的目標江斯正都已經知道,下一步如何,兩個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兩人都明白,下一步如何走,是和是散,不是兩人能夠做決定的,既然如此,自己還不如開開心心的享受著美酒來的痛快。
…………………………………………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要問你,”嚼著五香花生米,江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