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朕的大唐,不要瞎說。”李隆基只針對王晙後面的話來說。
“是是,屬於大唐,那麼,臣懇請陛下出面。讓張忠把圖摘下來,成不?”王晙不抱怨了,直接提要求。
“朕給你問問啊,莫急。”李隆基又對幾個買魚缸的人微笑一下,再朝張忠招手。
其他幾個不喜歡讓別人圍觀的大臣也聚攏過來,等著張忠給個說法。
張忠小跑兩步到李隆基近前,問:“陛下。召臣有吩咐?”
李隆基一指牆上的畫像:“怎麼回事?”
“哦,陛下問此事?銷售嘛,有了諸位大臣的購買的事實擺在那裡,魚缸可以賣出個高價錢。而且銷量同時能夠提升。
陛下,方才臣去問過,前天晚上掛上去的畫像,昨天一天和今天到現在,已經有四百二十五個人直接掏錢購買了,而且同樣的商品還不是之前的欲售價格一百五十貫,而是實際銷售價格二百貫。”
張忠興奮地對李隆基說道。
“不錯不錯,業績喜人,要加大宣傳力度,賣出更多的好商品,滿足我大唐子民的日常生活需求,當然,也不要忘記交稅,魚缸屬於奢侈品,稅率很高,千萬不要偷稅漏稅。”
李隆基讚揚一番,同時還強調下稅收的問題。
轉過頭,對提意見的王晙說道:“王卿,朕要祝賀你,財政收入又增加了。”
王晙有種想去用頭撞牆的衝動,他又指指牆,對李隆基說道:“陛下,畫像,他們是在拿臣來賺錢。”
“朕知道,但工部賺了錢,交完稅,不是放你到戶部了麼,錢到你手裡,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李隆基對王晙說道。
“那錢是戶部的,不是臣的,他們用臣自己的身份去賺他們的錢,陛下,臣是個人,一個活人,不是戶部。”王晙開始分辯這個事情,他覺得有點不對,按理說陛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想表達的是什麼。
“你要請辭?致仕?”李隆基瞪著眼睛問。
王晙連忙搖頭,辭職可不行,戶部尚書很大的官呢,自己還沒當夠,一咬牙,認了:“臣不說拿下來的話了,臣想得到點額外的補償,畢竟用的是臣的身份。”
“你什麼身份?你的身份是大唐的官員,你自己是個人,一個活人,你不是戶部,現在介紹和推銷產品的時候用的是戶部的身份,跟你有什麼關係?”李隆基跟王晙辯。
王晙低頭想想,也對,人家用的是戶部尚書喜歡什麼魚缸的話來推薦別人買,如果自己不允許,那麼就要辭去戶部尚書的官職,因為戶部尚書不是自己的,是大唐的。
但為什麼總覺得轉來轉去的哪裡出了問題呢?是自己?不是自己?自己能代表自己?自己不能代表自己?
要是說不讓掛自己的畫像,而是隻說戶部尚書,那麼陛下會不會不讓自己當尚書了?如果還是當尚書,是不是應該繼續把畫像掛在那裡?
王晙又一次產生的撞牆的想法。
宇文融笑了,他拍拍王晙的肩膀,示意其靠後,他自己過來對李隆基說道:“陛下,把臣的畫像放在上面當宣傳,臣認為可行,但臣在當值的時候是官員,下了班就是自己的時間,那麼這段時間是否可以把畫像摘下來?”
“也就是說,宇文你下班之後就不是同中書門下了?”李隆基問。
宇文融也搖頭,思忖下,說道:“臣這張臉平時要拾掇拾掇,也不容易,是否在用臣的臉作宣傳的情況時,給臣點物質上的補償?”
“這個……”李隆基作出沉思的模樣,看看高力士。
高力士很配合地插一句:“合同上寫了麼?我朝有此律法?諸位說對不對?”
他最後是問過來買東西的那些人,他們都在看、都在聽,覺得很有意思。朝廷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