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發動渡河攻勢。
設想是好的,在行動的時候也沒出問題,問題是人家多食人看到大唐的小股部隊之後,並沒有強行渡河。
從簡單的電報上來看,對方似乎放棄了。
王鵑納悶呀,自己一方的人過去一萬五,多食人的抵抗在哪?他們的船是否被我方繳獲,從兩點上能判斷出對方是否提前進行戰略轉移了。
“去問問,剛才的電報內容實在太模糊,讓他們多說兩句。”張小寶向傳訊息的人吩咐。
等人離開,張小寶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王鵑,語氣平淡地說道:“不用著急,多食人又不是神仙,就是情報傳過來的時候不夠詳細而已。”
“那裡的統帥是張守珪,派太監楊思勖督軍,咱家跟過去兩個營長級的人,第三界的畢業班學員,我不擔心多食人突然消失,我怕楊思勖缺心眼的東西把敵人的船毀了,把未來的奴隸殺掉。”
王鵑接過話說道。
“也是哦,他的情報咱有,這人喜歡用敵人的生命來震懾敵人,咱現在不需要,希望他能學聰明點,否則少了幹活的奴隸,我讓他親自去扛石頭。”
張小寶對楊思勖還算了解,王鵑說的歷史上也記載過,這人喜歡殺人,尤其是俘虜都不放過。
在張小寶看來算是一種智慧,殺敵人的俘虜,可以威懾敵人,同時減少敵人的青壯,不然你打過去,俘虜很多人,往回帶的,補給和安全都是個問題。
怕就怕他把這個聰明用在對多食人的身上,張小寶兩個人的目的不是殺人,是獲取資源,人力資源也是資源,鐵路才修那麼一條,還得繼續修。
“炸河道也需要人啊,炸暗礁那幾乎是九死一生,不可以用咱大唐人往裡添,我可捨不得。”張小寶想著讓誰死在基礎建設的問題時,突然說了一句。
王鵑不解地看看張小寶,問:“炸什麼河道?”
“就是咱們和印度上下游的那個,雅魯藏布江跟布拉馬普特拉河,形成航運,那作用可就大嘍。”
張小寶解釋著。
“不行,咱那個連線的地方受地理環境影響,不能通航,要是以後修修壩,加幾組發電機還成,你能不能想點實際的。”王鵑腦海中出現一個地圖,搖頭否決張小寶的提議。
“我就是實際,地理環境可以改變,以前不改變是因為印度的緣故,中國這邊要是費很大的勁,耗費無數的人力物力,把河道改造一下,才成能通航的,但是人家印度直接說你準過來,你說中國咋辦?前期的投入是不是沒了?
你說世界上哪一條河道改造不了?主要問題是付出與回報是否成正比,咱們現在不是那時,你為什麼非想著阻擊完過河的多食人,還派兵去追查人家的補給線?”
張小寶分析一回當時形勢,反問王鵑。
“我是想著印度有人參與進來,我們打過去,質問印度,逼迫他們認錯,然後讓出布拉馬普特拉河一條線,包括兩岸的一定範圍。
他們現在也掌握不住,而且總髮洪水,以為付出很小的代價便能得到大唐的原諒,我們不就把河佔下來了嘛,就跟清朝割地賠款似的。
佔住了布拉馬普特拉河就是佔住了生命線,洪水怕什麼,修堤壩,慢慢改造。有機會能佔而不佔,會被天打雷劈。”
王鵑對張小寶又重複一次以前商量過的戰略意圖。
“對呀,那為什麼不一同把河道改造改造,咱十年之內對修一條攔截河道的發電大壩是想都不用想,不如通航運。誰規定峽谷不能炸?誰說峽谷炸不掉?破壞永遠比建設容易。
只要捨得付出別人的生命,一年內我就保證把河道炸好,三年之內完成對整個流域的控制,那是雅魯藏布江加上布拉馬普特拉河的整體流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