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位置的字不同,做工和布料就是一個地方出的吧?”
一個幫工看著那些換了衣服的走出來,沒換的也有人送一身衣服到面前讓他們自己拿著,問身邊的一個葛家莊子的人。
“你才看到?多少日子了一直這樣,沒看那些給衣服的人在那裡藉著燈光看嗎?那是看名字呢,先讓人挨個給量身子,記好名字,到成衣鋪子做,一樣的布料,樣式也是相同的,只把男女分開,所有的錢由主家出,鞋也是。”
葛家的這個莊戶看著人家喝酒,他只能喝口湯,對著問話的人說道。
“這麼好?你那莊子呢?”問話的人羨慕地看著張王兩家莊戶高興的模樣,又問葛家的人。
“我們也不錯,今年可以少交一半的糧,昨天主家派人來給我們量尺寸了,鞋樣也送了上去,過幾天便能穿上新衣服,這要感謝他們兩個莊子。”葛家的人一說起衣服,同樣高興。
問話人的愣了一下“不感謝你們的主家老爺,怎麼感謝人家?”
“沒有他們就沒有這麼好的收成,沒有水雲間,也沒有集市,主家更不會想著我們,兩個地方一比,主家怕我們跑了,就只能學著他們的主家那樣對我們好一些,不只是葛家莊子,旁邊的李家莊子也一樣。”
葛家的莊戶早就想明白這點了,莊子上娃子到人家那邊的學堂唸書,現在主家也和那邊說好,把東西送去讓人家做,比起人家吃的雖說稍微差了一點,但比自己家帶去的東西好多了。
“恩,確實,可惜,我那莊子旁邊就沒有張王兩家這樣的,跟著這樣的主家,那才叫享福呢。”
問話的人聽到周圍的莊子也跟著吃香,沒有心思再說了,低下頭使勁地吃著,有一頓好飯菜不容易,若是讓帶回家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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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幹活人現在的悠閒,十幾個糧行的東家則是無精打采,同時心中難過不已。
“還是沒有都搶回來,這可如何怎麼弄?看看一共有多少,要不然咱們自己就不種了,希望能把別人的給足,不然還得賠不少錢。”
王東家坐在棚子裡面,看著別人吃喝,面前擺著的飯菜根本就咽不下去,酒倒是喝了兩大碗,耷拉著臉,在那裡似乎自言自語地說著。
“好象不夠,就算咱們自己不種也要賠別人錢,算一算,大概六千兩銀子,當初按了手印,剩下的能賺多少?六千兩,還要搭進去這僱人,買燈籠、飯菜、鐮刀的錢,得六百多兩,鐮刀是不錯,幹起活來快,可也不能賣一兩銀子吧?”
魯東家聽到了王東家的話,跟在旁邊計算著這次要賠多少錢。
別的人同樣聽到了,折騰了這麼些天,沒賺到不說,還要賠,不是賠不起,是賠的窩囊。
“諸位,聽我一句,別擔心,不就是有一部分沒收上來麼?這樣,還是按照當初說好的價錢,六十五文,莊子把這些幫你們補上,別忘了莊子白天可收了一些稻子,估計除了莊子留下的種子外,差不多正好是你們沒收上來這些。”
張管家在旁邊聽著,適時地把小公子的安排說了出來,他對小公子和小娘子兩個人有一種近乎於盲目的崇拜,一個個過來搗亂的人,看看都是什麼結果?
就像小娘子說的,那座小橋就是奈何橋,為善者過來投生個好人家,為惡者到了,那就是直接扔油鍋煎熬,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絕對跑不了。
這些個糧行的東家不知道張管家想什麼呢,見還有盼頭,又高興起來。
“張管家,你說的可是真的?”金東家帶著期盼的神色小心地問出來。
“真的,張王兩家莊子沒準備害你們,你們把剩下的收了,還有錢賺,那鐮刀也不錯,拿回去用,比原來的好使喚。”
張管家一臉誠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