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的人玩,他們真的很厲害,逼平手都很難。玩十次,我能贏三次就不錯了,通常都是贏兩次。
最近這些日子,我玩了幾百回了,一次沒贏過,只平了六次,我是和小羅水碼頭的宋靜功玩,他好象知道很多種模式,只要往裡套就行,萬變不離其中,可那模式只玩根本琢磨不出來,似乎不一樣,可仔細想想,輸在了同一個地方。
我正在分析這些個模式,學會了以後,用在現實中也可以,他也不知道讓著我點,等我見到小寶和鵑鵑,多說他兩句壞話,哼!”
老頭聽著孫女說跑人家店裡去比的時候就知道孫女不行了,那坐鎮的人豈是輕易能夠打敗的?等聽到十局中能贏那麼兩三次。又為孫女感到驕傲,不愧是能用一貫錢賺三十貫的小財女。
等又聽到玩幾百局也無法贏一局時,突然有一種想要知道那人是誰,然後拉到自己身邊的想法,本事大呀,結果知道是宋靜功的時候,老頭覺得自己的孫女應該到地方後,可以讓張家的兩個高人看看了。
宋靜功啊,就是張家留下來坐鎮兩個縣買賣的人,甚至還包括船塢和船行,張家多少種買賣經他的手過?那是什麼人?可以說是商業上的天才了,在張家不管的時候,他自己一個人要撐起那片天。
張家離開後,一個個的賺錢方式,都是宋靜功自己想出來的,試問誰不想拉攏他,可惜,不管是誰拉攏多沒有用,只要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他當初輸給了張家的高人,輸的心服口服。
當別人稱讚他是商業天才的時候,他總是苦笑著搖頭,對誇他的人說‘你永遠不知道那個人的厲害,有他在,整個大唐無人敢掠其鋒,我這點主意算什麼?算計一次我累個要死,對那人來說,就是不費吹灰之力。讓我加入你那裡,那你就別指望我會在張家相同的買賣上給你出主意,我不敢啊,這眼看著又長大了一些。’…;
前面的話別人都理解,那就是宋靜功怕張家的那個人,連對抗的勇氣都沒有,只不過最後那個眼看著又長大了,所有的人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長大了,說起加入別的勢力,把宋靜功嚇成這樣。
老頭也不知道,但老頭知道宋靜功的本事,孫女在玩幾百局中能夠和他平六局,這已經了不得了,宋靜功一直就在接觸經商的事情,應該是又得到了張家高人的傳授,竟然有好幾種模式。
這樣的人,有多少孫女這麼大的小娃子能在幾百局中打出六局平手?想到六局平手,老頭有點心疼孫女了,那必定是在最高階的地圖上來進行,規則也會隨之改變,孫女對局的時候會累成什麼樣?
想到這裡,老頭用力把孫女抱起來。親了親問道:“馨兒,與宋公子對局的時候累嗎?”。
馨兒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點點頭說道:“爺爺,那不是累可以形容的,我連死的心都有了,步步算計,而且還不是走一步算一步,到了最高階的時候,打色子,運氣佔的比例非常非常的少,少到幾乎沒有。
有時候明明知道那是陷阱也要跳進去。在危急的時刻尋找突破口,尋找那一點點賺錢的機會,不然的話,你繞過去,那就會被拉大差距,有時候就要看著人家賺錢而做到不動如山,有時候又要在明明知道是圈套的時候拿出勇往直前的氣勢。
和那個該死的宋靜功玩,不僅僅是賺錢方面要時刻擔心著,還要面對一些個遊戲之外的壓力,最高階別的這個遊戲裡面全是局,一環套一環,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啊,明明是賺了,可玩著玩著就賠了,賠的莫名其妙。
爺爺,我說實話,有好幾次,我都怕了,想放棄,可我知道,爺爺就是戶部尚書,管的就是錢,不就是一個玩錢的遊戲嘛!我挺得住,最後就堅持下來了,該死的宋靜功還誇過我呢。
說我是一代英才,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