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貫錢,用來買東西,補補身子,明天天亮的時候,你到附近的醫館去瞧病,記得帶上籍貫,不然就得收你錢了,小剛,去吧,路上小心。”
“是,聽東家的,大哥,我知道你護著我,可是你看你一臉血,先去洗洗,看看哪破了,先用東家的藥擦擦,明天再去醫館讓人好好檢查一下,別落了病根。”
王剛故意一說,又對著五個人說道:“誰帶我去拿錢?”
五人的頭頭想了想之後,對著身邊的一個人說道:“老五,你去吧,去齊伯家借,他家應該能拿出來現錢。”
那個被叫的人是沒有骨折的,點了點頭,轉身出去,王剛在後面跟著。
張易看著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當中,心裡隱隱擔憂,弄不好的好,齊伯那條線就得斷掉了,不能繼續經營著,誰知道有什麼危險沒有,萬一被有心人看出來什麼呢。
王鵑目的達到了,不再去管屋子中站著的四個受傷的人,對剩下的三個夥計說道:“小南小雨,你們兩個快點收拾收拾,小易,你洗洗,蹭的哪都是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受了多大的傷,洗完了讓我瞧瞧。”
夥計們忙碌上了,王鵑轉過頭來,對著其他吃飯的人說道:“抱歉了諸位,今天店中有人報私仇,結果連累的諸位沒有吃好,一會兒再給諸位上一份,今天的酒菜全由我們請了,可別走。”
那幾夥人自然不會離開,他們分屬各個勢力,還指望著繼續觀察呢,包括張易所在的那個勢力的人,同樣沒打算離開,方才出事情的時候,他們明明瞧見了,卻無法出手幫忙。
桌子什麼的都沒有壞,就是碟子等吃飯的工具有壞的,東西灑了,撤下去以後,很快,又重新上了一遍,還給每個人加了幾樣小菜。
至於答應給做的魚,小店都這樣了,王鵑不提,別人自然也不會去找事來說。
等眾人重新吃上,王鵑對著張南說道:“小南,你去外面轉一轉,看看剛才來鬧事的時候是不是躲在什麼地方了,已經出了一次事情了,可不能再出第二次,去吧,眼睛勤看著些。”
張南眼睛一亮,同樣高興地從後面走出去,他當然不可能去尋找那個打人的,即使找到又能如何?他是要聯絡下自己的人,好把店中剩下的鬧事的人,以及吃飯的人盯上。
他還不曾認出張小寶和王鵑,唯一知道的就是張雨和王剛是哪一邊的,剛才都在屋子中,不好出來報信,現在好了。
心中想著,還覺得這個女東家挺有意思,隨便安排一下,居然幫了自己等人的大忙。
張易不長時間,已經收拾好了,還換了一身衣服,剛才那一身蹭了不少的血,看著讓人覺得不舒服。;
鼻子的血已經止住了,額頭上有一個擦蹭出來的小口,口子並不大,隱隱有點血絲,見到王鵑的時候,他儘量表現的很精神。
他怕東家讓他明天去醫館,去醫館的話,如果想不花錢,必須要把自己的籍貫給交上去讓人看,他的籍貫他自己知道怎麼回事兒,那是假的,萬一醫館有專門查的人,一但查出來,自己可能連跑路的時間都沒有。
王鵑也清楚,可他故意要逗逗張易,見到張易之後,便關切地問道:“小易,頭疼不疼?我說的是裡面。”
“不疼,一點也不疼,就是外面有點漲,破了點皮,沒事兒,不耽誤幹活。”張易使勁搖搖頭,挺著胸一副我很抗打的樣子。
“不疼就好,一會兒錢送來,你的十貫錢是給你補身子用的,你要是去外面吃東西補,不如在店中補了,我讓石頭給你做好東西吃,缺什麼補什麼,你的皮破了,就讓石頭給你做豬皮吃,你看可好?”
王鵑對著張易說道,話是商量的意思,但語氣卻是不容對方反對。
原文手打,專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