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對菜的瞭解自然比很多人強。”…;
山寺很不願意提起這個話題,因為太玄了一點,居然扯到了神仙方面,但又覺得自己刻意不提是一種畏懼,一種膽怯,所以還是說了出來。
“呵呵,山寺,你還是怕,怕到不敢承認的地步,張小寶別人都說是從三、四歲開始給家人做菜吃,到現在也十五、六年了,天分夠的話,十多年還練不成手?萬一真是神仙下凡,誰知道他在天上做過多少年的菜?
你吃不吃,不吃一會兒我全吃掉,還是說說錢的事情,大唐的錢多,多到大唐有地方受災朝廷馬上拿出來錢救援的程度,國內那些被人欺騙的百姓卻是受災之後自己舔傷口。
前年長江一線兩個州發水,水漫河堤之前附近百姓直接拎個包裹就跑了,家裡的房子和家畜什麼的全不要了,換成我日本,民眾捨得嗎?即使咬下扔掉,災後呢?誰會管他們?
每每聽到災後依舊過去收租賦的人與當地人打起來我就難過,都已經那樣了,還受什麼租子?
看看大唐又是怎麼做的?百姓一撤離的時候由張王兩家和朝廷支援的東西就送到了要安置的地方,大水剛一過去,便按照當地官府籍冊上記載的每家的錢財進行補償,並調集當地駐軍幫忙修房子、清淤泥。
當有一天我日本的百姓知道大唐的百姓享受的是什麼的時候,也就是我日本滅亡的開始,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呀。
錢,錢,大唐有錢而我日本無錢,不如直接與張小貝他們坦言,問他們,我日本的錢應該定位在什麼比例上,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想當狼,我們願意當狗,做主人的總不能一起欺負自己的狗吧?不少字”
實在是想不出任何辦法的山本,向竹下純一郎和山寺說出了自己心中最憋屈也是最客觀的話。
“哎~!”竹下純一郎又是一聲嘆息,微眯著眼睛想,當狗的滋味不好受,不如侵略別人時變成狼的樣子,比如打新羅那時。
可誰讓自己的日本不行呢,似乎從大唐之前的時候就無法與之對抗,害怕是從內心深處,或者是靈魂深處開始的,用的錢,穿衣服,都是學著人家這個地方。
甚至是連吃和文字也無法擺脫,尤為可悲的是人家明明是下等人吃的東西,自己國家還當成了好東西。
比如外面用紫菜或者是海帶,中間是米飯,最裡面是魚肉和菜的東西,那是人家以前打漁的人出海了之後,只有米飯和菜,無奈之下把打到的魚和紫菜捲到一起,吃起來沒有什麼味道,又酸又腥的,自己國家的人學了之後,居然當成好東西了。
“好吧,當狗就當狗,明天就找張小貝他們去說。”竹下純一郎的思緒轉回來,點頭認同道。
“我們是不是要把他們像狗一樣欺負?”晚上剛剛聽完故事,並且答對了今天所有的問題的小貝還沒有困,手上捧著一大杯的果汁與哥哥姐姐說話。
她現在說的就是對日本人的態度,在她看來日本人實在是太好欺負了,按照哥哥講的故事中的經典話語來說就是‘好像一條狗哇’,絲毫沒有挑戰性,甚至是不如新羅。
哪知道她的話說出來,她的哥哥和姐姐卻是一臉的嚴肅,並且同時搖頭。
“怎麼?日本人不是狗嗎?”。小貝不解地問道。
王鵑看了張小寶一看,那意思是讓張小寶來解答。…;
張小寶抬頭看星星,想了想,說道:“是不是狗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民族頑強的生命力,說他們是狗也沒錯,這個民族一直都是被別人壓著,從來沒有自主的一天,不同的是主人經常換。
但是呢,不能因為他們是狗就看低他們,因為他們與我們一樣,很頑強,在面臨巨大危機和壓力的時候也會很團結,內部爭鬥的時候並不影響與外部的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