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對蔣岑的回答很滿意,說出更多的事情。
眾臣無動於衷,他們才不在乎別的動物和別的人死不死呢,也就是現在,換成以前。把對手害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換成十幾年前,透過政治手段迫害死一個人,實在太簡單了。
但眼下不可以,因為陛下的策略變了。陛下不再是尋求平衡,而是要統一思想,為什麼呢,因為他孃的別人想聯合起來對抗陛下。先要考慮小寶和鵑鵑,他倆要是站在陛下一方。自己等人無論如何作都沒有用。
難道自己一群人去調兵?鵑鵑不出面,或許有指揮其他地方的軍力造反的可能,鵑鵑露面,她說啥就是啥了。扇動商人抬高物價使國內動亂?商人先要看小寶的臉色,其登高一呼,莫說是商人,沸油也得瞬間冷卻。
至於百姓,看看人家還沒成婚時候的排場,還有更小的弟弟妹妹出生時的樣子就知道,整個大唐,一片歡騰,彩旗翻翻,鞭炮隆隆。
有他們在,自己等人包括自己身後的勢力,就別指望逼迫陛下讓步。
“臣請奏。”裴耀卿出列:“現如今兵役訓練制度,不可不查,不可不嚴,以防今後戰事中增加額外損傷。”
隆基不想因為自己提出來一件死幾個人的事情耽誤其他問題,直接把這個議題給過去。
同時又吩咐:“問小寶和鵑鵑,初步成果什麼時候出來?”
張小寶和王鵑還呆在益州,沒有絲毫動作的想法,主要是益州的位置太關鍵,一邊可以管著那幾道戰線,一邊又能及時增援對真臘的軍事行動。
真臘不動,流星沒傳回訊息,他們就不可能離開。
因此二人對真臘的印象越來越差,張小寶恨的是咬牙切齒。
“我決定了,誰也別攔我,等這段時期過去,我把真臘的人全送到河北道北部,給我挖煤,但那裡的琥珀和煤精我得留下。”
“那裡的自然環境跟他們生活的地方不同,他們不會去的,你想抓人不成。”王鵑同樣反感真臘,但她希望張小寶用別的手段來處理。
張小寶笑笑:“不去?那是誘惑不夠,你當是你我呢?面對別的誘惑的時候想到的是自己的骨氣,我給他們大價錢,就不信他們不動心,比如是我們大唐礦工的三倍收入。”
王鵑愣了,不解地看向張小寶,想想,更疑惑:“你這麼做,我大唐的人怎麼辦?”
“跟大唐人有什麼關係,你都說了,他們在西南的地方,不適應我國的東北環境,一個是天氣不適應,另一個是飲食不適應,不適應就是身體內的菌群不同,菌群不同就容易生病。
我給他們三倍的工資多麼?他們的醫療我不免費呀,他們生病的可能性非常大,到時候我用藥錢就把他們賺的錢給弄回來,有病看不看?不看,那等死吧,一文錢都沒有,看,那就掏錢吧。
我要是現在給大唐人醫療收費,你覺得我們朝廷的財政收入會增加多少?藥廠出廠價是低,但要交稅吧?中間商賣藥,要交稅吧?醫院的院長受人家賄賂,要消費吧,給患者定價,要交稅吧?
一套下來,其實成本和銷售的過程中,大部分的負擔給了患者,但他們各個中間環節得利人的消費同樣也是gdp啊。”
張小寶冷笑著說道,說完發現個問題,現在時代不同了,自己似乎不需要這麼幹,於是又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我要說的其實是人對生存的本能追求。我給他們個賺錢的機會,但是不給福利,我就完成自己的報復計劃。”
王鵑聽完張小寶的話,情緒並不高昂,抿嘴兒想想。對張小寶說道:“小寶。咱們只要活著,你就答應我,永遠不要對醫療和教育收費,那是一個民族的強大和生存的根本。”
“我知道。一個國其實就是一個家,以前的政治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