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這麼多的繩索,你砍的過來嗎?萬一下面的人動手怎麼辦?當初說是在廉州停,你非要說是過來,這過來了,我說有人攔著,你又不信,非要調頭,現在如何?等回去在收拾你。”
管事一聽這話就什麼都明白了,公子這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到時候自己就要幫著頂罪,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頂了,幫公子把罪頂了公子或許會幫著說說情,不幫著頂,公子被罰那自己一定會被罰的更重。
一瞬間把事情想清楚的管事馬上說道:“公子說的是,是我做的不好,早知道就聽公子的話了,公子不如先到船艙中休息,這邊的事情我來應對,哪怕他們要查,也不能查公子不是?”…;
寧公子見到管事的如此明白,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回船艙,這樣一來就算有東西被拿走了,到時候也可以說是管事的軟弱了,這樣的管事應該保一下才對,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又遇到不好處理的事情,有這樣的管事省心。
寧公子回去了,管事的找來幾個人站在甲板上等待,沒等太長的時間,十幾息之後,船的周圍就全有人爬了上來,管事的迎了上去,說道:
“這是寧家的船,你們可要想好了,真的查過了之後會怎麼樣?他張忠能護住自己和家人,難道也能護著你們不成?到時候別說寧家翻臉。”
管事的故意把後果說的重一些,就是希望嚇住這些個上來的人,他的理由確實不錯,真正的小兵沒有人會去護,如此一來,他認為這些個人在查的時候就會隨便說是沒有貨,只有人,交點小錢就能過去了。
這樣的話,雖說臉面還是丟了,可錢到手了,回去也好說,至於臉面的事情,自然是由寧家來管。
哪知道他剛一說完,對面的這個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其他上來的人也跟著笑個不聽,過了一會兒,這人才停住笑聲,說道:“我等乃是王府護衛,什麼時候用張刺史來護著了?快點把所有的艙門開啟。”
這人說著話就抓住了管事的胳膊,稍微用力,管事就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碎了,忍著疼痛說道:“你們是什麼府的護衛?這裡乃是陸州,你們無論是哪個府的護衛都不能管我們的事情。”
“寧王府的護衛,護著小候爺到這邊養病,這個地方張刺史租給我家公子了,你說能不能管你們?來人啊,給我搜,所有的東西都搬出來,所有的人都揪出來,敢有反抗者,殺。”
王府的護衛一點都不怕這個什麼寧家,寧家想要報復他們和報復這裡的人可就是兩回事兒了,他們只管聽從命令,隨著這個護衛的命令,周圍上來的人飛快得尋找起來,這一次他們的收穫可就大了。
兩艘船啊,其中的一艘裝了寫吃食等東西,還有一小部分的貨物,另外的那一艘全是貨物,這些東西自然不能給寧家留下了。
如果是按照寧家在欽州那邊攔截這邊的貨物的情況來講,應該給他們留一些個東西,讓他們不至於賠本,可張小寶不那麼想,那是別人先動的手,他為什麼要按照別人的規矩來辦事?
既然欽州那邊敢扣著邊的錢,那麼這邊就把貨物全給留下,一點也不剩,就是吃食也只不過是給對方留下一點點,讓他們活著回去。
張小寶向來如此,你罵我一句,我就可能直接給你一刀,絕對不會等著你打我一巴掌我再只還你一巴掌,如果覺得承受不起那一刀,那就被罵那一句。
張小寶的這個性格已經感染了張王兩家的人,其實王鵑的性格也是如此,她當初也是後來出現的家族啊,在沒有利益的時候從來不去主動招惹別人,可一旦被別人招惹了,那就絕對不給對手翻身的機會。
李珣就更不用說了,故此這些個王府的護衛和張王兩家接觸的時間長了,養出來的性格也不怎麼好,同樣都是如此,一個個好象凶神一樣,把所有的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