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險卻最大,他都能夠想到,如果兩個礦出了事情的話,那麼第一個被收拾的人就是他,誰讓他在那裡當縣令呢。
但他沒有辦法啊,他找不到門路把自己給調走,又和其他的人合作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上到賊船之後想下來,難如登天。
八個人就在縣令不情願中湊到了一起。
錄事參軍當先說話了“最近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除了畢構之外,又來了一個我們惹不起的人,說不定過上幾天之後,還會有人到,如果是那個時候,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就憑藉他們這樣的大官,什麼事情不明白?
同時他們的手段也不一般,現在我要問了,你們決定怎麼辦?是就像現在這樣一直沒有任何的礦產拿出去,還是按照信中寫的事情來做?”
他話說的輕鬆,好象和他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一樣,一口一個你們,底下的七個人都明白,這就是說,出了是要自己等人擔待。得了好處錄事參軍拿大頭。
七個人的壓力都非常大,最大的就是太湖縣的縣令了,他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最後又把嘴給閉上了,他知道,就算是自己真的說出來什麼好的辦法,也不會讓人把功勞算在自己的頭上,何必呢,反正又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
此時他已經決定了,如果自己真的被當成頂罪的人的話,他就會有什麼說什麼,一點不管別人,哪怕別人用自己的家人威脅也沒有用,他不是一點都不懂,明白在很多的時候別人說的話根本就是騙人的。
說是什麼保護好你的家人,然後讓你別鬆口,再想辦法給你弄點毒藥來餵你吃,你吃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結果是沒有事情了,以後自己的家人無論死活都不會有人去管。
正是這樣想的,他把嘴閉的死死的。就想看看其他的人會怎麼說。
正如他想的那樣,另外的六個人總是不自覺地把眼睛看向他,那意思就是說責任要他來承擔,他對此就當沒看到。
司倉參軍這個時候也跟著附和說道:“恩,不錯,現在不好辦了,如果非要等張忠走的話,估計還有多耽擱一年多的時間,那得少採多少的礦?就算我們能等,上面的人也等不了了,都錢啊。…;
不如這樣,在太湖縣那裡,把所有想要去看熱鬧的人都給趕跑,那就不用擔心被別人發現了,如何?”
他的話一說出來,太湖縣的縣令真的想咬死他,說的輕巧,可事情真的能那樣辦嗎?如果自己下令的話,那就是找死。
這點不僅僅是太湖縣的縣令知道,其他人也明白,對司倉參軍的話有點不以為然,害別人的辦法說出來有什麼用?真的害下去一個縣令的話,誰能保證新上來的縣令就那麼聽話?
錄事參軍還算知道事理,瞪了司倉參軍一眼,說道:“這個辦法絕對不行,那樣的話,張忠就能夠找到藉口了,少了一個人,我們就少了一分的力量。再想想吧,如果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的話,那就按信上寫的去做。
做的時候要隱蔽一點,千萬不能讓人發現了,不然我等別說自己沒有命了,家人也要跟著受連累,誰還有辦法,你們不用怕,說出來一同合計合計。”
“就用那個辦法吧,我同意。”司法參軍見上官把目光看過來了,只能選擇支援,哪怕他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等等,我覺得還不必這樣,還有別的辦法。”太湖縣的縣令這個時候終於是不能保持沉默了,他怕呀,怕的要死,哪怕就算這次不讓他派人,他也別想跑了。
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己的兩個辦法呢。
其他的七個人馬上就把眼神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希望他能說出來點好的辦法。
太湖縣的縣令深吸兩口氣之後說道:“一個就是封鎖那兩個地方,不讓別的人過去,然後我們偷偷的開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