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而且一個地方一個樣子,亂七八糟的,不如秦時。他們的武器可以在損壞的時候相互更換零件,看樣子需要再統下了。”
畢老頭給姚老頭解釋。
旁邊的李殉也得意地說道:“這點危險算什麼,再危險能比得上大海?那裡根本就沒有機會來探路,全是依靠經驗,那才是險之又險。
他有得意的理由,他的船隊和張王兩家的是一樣的,全是好船,不走走危險的地方,怎麼能顯示出來高人一等?
姚老頭還真沒看到過陸州那裡的大海是什麼樣子,現在也不是談論大海的時候,看著兩岸山上專門掛出來的牌子,說道:“等我們過去。就安排人在上面用大的牌子和大的字換成大家都能看懂的尺和丈,方便來往船隻。”
“沒用,江水有漲有落,短時間內或許能照著躲一躲,真正走這條路。還要依靠來往船工的經驗才行,可惜啊,他們根本就不識字,若是識字,把經驗寫出來,再整理一番。或許就好用了。”
畢老頭感慨地說道,他心中則是想著張王兩家的內院和莊戶,當枝在三水縣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全要識字,那時並不理解,莊戶識字幹什麼?
現在想想,如果是張王的家的莊戶遇到了同樣的情況,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李詢的府上也同樣學著張王兩家教識字,此時就說道:“以後讓所有的人都識字,就像三水縣,華原縣還有陸州那裡一樣,只要是家中有小娃子,無論男女。全得免費上學堂。等他們長大有了孩子,學堂能教,自己也能教。”
“錢財又從何來?”姚老頭也希望整個大唐的人全識字,不到關鍵時玄,還真的發現不了識字的好處。
李詢別的事情愁,但錢財方面就不怕了,按照張小寶和王鵑的說法就是,窮的只剩錢了。“姚大人,教育上的錢財不用擔心,我出一部分,張王兩家出一部分。他們最喜歡幹這樣的事情,不僅僅是教育,還有治病的事情上也是如此,從我認識小寶和鵑鵑開始。每年他們都要拿出來不少的錢投入到教育上,畢大人應該知道。
“知道,可三水縣蒹葭書院的錢好象不是他家直接拿出來的,書院每年組織那麼一兩次的比賽,錢就出來了,還有他們給聯絡的生員寫的詩賦,抄的書,都能賺錢。”
一提起這事兒畢老頭就是滿肚子火氣,張王兩家得了好名聲,生員記得他們的好,別人出錢,連書院的院牆上也寫了別的店鋪的廣告,甚至是穿的衣服,衣角的地方也繡了小字的某某布行和某某成衣店。
也就是他們兩家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原本一個文雅書院,竟然透著陣陣的銅臭,可效果又非常好,生員哪怕是再窮的,只要肯學,每日的伙食都不錯,一年中的比賽兩次。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操心。
吃穿住用全有人管了,管的人還覺得佔了莫大的便宜,這世道,上哪說理去。
別人走幾天也走不完的路,張王兩家的船隊只用了多半天的時間就穿過去了。
天漸漸熱了,實在是找不到事情可做的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就每天寫一個帖議,送到父親的面前。等父親批示過了,再改一改送到畢老頭和姚老頭面前。
等畢老頭和姚老頭同樣批示一番後,兩個人就再寫一份繼續送,什麼時候三個人都滿意了,什麼時候算是完成,然後把前後寫的都整理好,寫出來批註。準備等著印書賣。
可謂是學習賺錢兩不誤,如果還有時間,就找張老頭和姚老頭練武。張老頭用的基本上是搏殺之術。有著當代不少的經驗,姚老頭那是各種兵器全能上手。可謂是文武全才,這要是不好好壓榨一下,對不起自己。
三個老頭也願意教,尤其是姚老頭,他是後來的,不像畢老頭,早早就領略到了教小寶和鵑鵑時候的暢快。
日子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