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認真假,只能忍住心中的焦慮等待。
可突於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把要準備對付張小寶和王鵑的那份計劃給扔了,他本想著偷襲一下從昌寧運到積利州的陶器,讓張小寶二人知道自己不好惹。
如今是不能偷襲了,再偷襲,那豈不是真的要打仗?以前說的話就是騙人的。
不僅僅是不能偷襲,還要和張小寶與王鵑和好,陶器要運到契丹才性,如果不是昌寧那邊李瑀與張小寶二人好,自己親自派人去昌寧買也行。
可突於非常鬱悶的給張小寶和王鵑寫了一封信,先是說以前的事情都歸屬於誤會,派去的人沒把話說明白,不是要,是想買,回來又說的謊話,自己也是被騙了,一定要好好處理云云。
接著又說希望張小寶和王鵑能夠便宜地賣自己一部分的陶器,並派人運到松漠都督府,就說是積利州白送的,也希望張小寶買點契丹的貨物,價錢同樣便宜,也說是契丹送的,兩邊這就扯平了。
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李隆基的耳朵當中。此時李隆基已經朝著洛陽的方向出發了,準備到那邊站一腳,然後去泰山,路上聽到了可突於給張小寶和王鵑寫信的事情,在船艙內哈哈大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出來看風景。
高力士恭敬地陪在一邊,心情同樣非常好,還是自己的義子有本事,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好計,如此陰損,哦,是妙的計策也只有小寶能隨便拿出來用,他二人可是從積利州出發了?”
李隆基心裡那叫一個痛快,看樣子把小寶和鵑鵑派過去沒錯,也只有他們兩個才能在那邊鎮住不老實的人,因為兩個人動起手的時候是不擇手段。
高力士知道皇上的心中舒服,回道:“陛下,已經出來了,在出來之前還領著隊伍到積利州西北的地方做了一次演習,您看,小寶給臣寫的家信中已說明。”
說著話,高力士把信拿了出來,對於他來說,很多張小寶給他寫的家信已經成了公信,因為家信中涉及到的事情很多的都是大事兒。
李隆基把信展開來看看,上面寫的非常流暢,沒有咬文嚼字,確實是家信,主要是說了兩個人已經從積利州出發了,沒帶那一萬兵,一萬兵全在繼續努力的演習,炮艦也沒來,在沿海等著隨時接戰。
還說了與可突於的交易答應下來,等封禪完了再運陶器,並且回信告訴可突於,讓他安排人隨時照應一下積利州,那邊現在卻了刺史與錄事參軍,可謂是少了頭頭,內部空虛。
就說這幾個事情,剩下的全是問候高力士,問他喜歡吃什麼,要不要吃點鹿肉,已經滷上了一批,如果非常想吃,過來的路上要多準備材料,畢竟吃的人多,還有的人吃上癮了用身份來壓人,只知道白吃。
“呵呵,力士,你家小寶可是罪大了,竟然敢說朕吃白食。”李隆基把眼睛一瞪,對高力士說道。…;
“陛下,小寶說的不是您,是旁人,畢構,姚崇,小寶所指,定是他二人。”高力士一點都不為兒子著急,他知道皇上不可能生氣。
果然,李隆基沒有繼續說這個事情,而是誇讚道:“好計,這封信回的好,告訴可突於積利州內部空虛的時候還使勁地練兵,可突於的壓力大了,他不是怕積利州的人防備他攻擊,而是怕那一萬士兵去攻擊他。
小寶說是自己內部空虛,其實也是在告訴可突於,要小心契丹那邊不穩,隨時都能過去,他和鵑鵑離開,也可能是故意麻痺別人。”
“小寶可能沒想這麼多,瞎貓碰到了死耗子。”高力士為乾兒子謙虛了一句。
接著又說道:“只不過回來以後,小寶還要花錢買契丹的東西,如他二人不來參與封禪,也就不用花錢,可突於只能自己掏錢。”
“這才是小寶和鵑鵑讓人放心的地方,懂得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