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並不是一樣的。
攔住他的人還以為他是路過的時候某個村落中的人,急著趕過來有事情,看其風塵僕僕的樣子,還想幫他一下,讓他先休息休息,有事慢慢說。
結果等聽到他說自己是日本人,攔住他的人,一個個臉色瞬間就變了,由原來的關心和溫和,變成了冷漠與敵視,目光中透露著不善的神色。
見到對方的臉色,竹下純一郎情緒越發的緊張,知道現在大唐很多地方對自己國家的人開始疏遠。
透過在潯陽時得到的情報,很多來到大唐的日本人根本不敢隨意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一旦被人知道自己是日本人,雖說還沒出現有人攻擊的情況,卻出現了一種於之差不多的危機。
那便是沒有地方吃飯,如住在楚州的日本人,有兩個以前在那裡住的,平時鄰居也知道他們是日本人,相處的還算是可以。
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鄰居開始疏遠,根本不與他們說話,而且還不知道是哪一個把他們兩個的身份洩露了出去。
兩個日本人上街餓了,想到某個小店中吃點東西,結果一進去,直接被人家趕出來,想喝碗茶水,人家擺攤子的人不賣。
一個傳一個,周圍很大的一片範圍之內,都知道他們兩個是日本人,凡是他們要買東西,別人不賣,凡是他們想要找活做,別人不收,他們即使是想多湊些路費,把自己身上的東西典當出去,當鋪的人也不收。
兩個人發現了這種情況之後,只好把家中剩下的糧食給做熟了,帶在身上離開這個傷心之地,想換一個地方,然後隱瞞身份活下去,不然的話能被餓死。
所以自己現在被人家冷眼相待也很正常。
於是竹下純一郎只好說明,自己是日本過來的主事的人,想要跟皇帝解釋一下事情的經過,同時為某些人隱瞞平城京的天皇,自己做出了對大唐和日本關係有所損害的事情的行為進行譴責。
“諸位兄弟,讓我去見一下皇帝陛下,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情況,之後才發現的,我們國內絕對沒有支援山本他們的做法,若是知道的話,我們定會提前阻止,給我一個機會。”
竹下純一郎對著攔下他的人哀求起來。
攔住他的人才不會相信他說的話呢,用來搞破壞的東西運過來,你日本會不知道?日本現在國內大部分的東西全是依靠著大唐,每一樣運過來的東西,賣出多少錢,換回去多少東西,日本會不清楚?…;
“一言之詞,陛下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不見,我好言勸你一句,你還是快點找機會回國吧,不要留在大唐了,不日……不日我們百姓生氣了,對你可能有所傷害。”
攔住他的人根本不給他見皇上的機會,還威脅了一句。
竹下純一郎心下焦慮,他想的是,這回要是見不到面,無法把事情說清楚,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說不定等著自己回國的時候,大唐的雄兵已經登岸了。
那可是炮艦,大炮一響,岸上有誰能守住?都怪那些人,非要挑釁,現在如何?大唐生氣了,絲毫不容忍,當初怎麼說來著,試探下大唐的底線,現在看到了吧,大唐的底線就是惹了我,我馬上出兵。
竹下純一郎不敢放棄眼下最後一次機會,又苦苦哀求道:“兄弟們,我……。”
“你跟誰稱兄道弟?我們與你不熟,快走,否則以你試圖刺殺為由抓起來。”對方根本不給任何機會。
“罪民知道不能直接見到皇帝,能不能見一下其他對外主事的人呢?拿著,幫個忙,救我一命吧。”
竹下純一郎繼續哀求,從懷中掏出來一大把的紙幣,硬要往對方的手中塞。
攔著他的人連忙把手向後縮:“拿走,我可不敢收你的錢,我有命拿沒命花,等著,我給你報一聲,看看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