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位故人並不精通武藝,白白浪費了他徒弟的好天賦,師父每每說起都扼腕嘆息,自己雖然也覺得可惜,但是心裡還是暗暗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卓爾,紀曉芙難免想起了師父提到過的,這位天資高絕的女徒弟也姓唐,莫非和眼前這位女扮男裝的是同一人。
卓爾看著紀曉芙臉上變顏變色的,有些奇怪,難不成這位把自己當成男人暗戀不成,有必要驚嚇成這樣嗎?
紀曉芙在心裡幾番思索,皺著眉頭問殷梨亭,
“殷師兄,這位唐…師妹,真的是武當弟子嗎,武當向來不收女弟子的,前些日子,武當張真人還送來一位女童,名喚周芷若,送來峨眉派拜師學藝,一起來的宋師兄還特意說明,武當派不收女弟子,那這位…”
卓爾灑然一笑,
“紀姑娘不必多心,嚴格說來我並不算武當第子,張真人和家師相交甚好,看我獨自行走江湖,教我武藝防身,當時便言明,只傳藝不拜師,不過,雖然我沒有正式拜師武當,可是受此恩惠豈能不報,我心裡已經把武當眾位師兄弟當做親人,當然也要為武當出一份力,如果遇到有人敢欺負我武當派的人,我同樣也不會放過”
紀曉芙聽到卓爾意有所指的話,臉色更加難看了,
“唐師妹既然這麼看重武當派,那為何殷師兄的傷你不管呢”
卓爾一臉好奇的看著紀曉芙,有些好笑的反問道,
“為什麼不給殷師兄治傷,紀姑娘難道不知道,殷師兄犯了錯,難道不應該受些懲罰,再說了,治好了殷師兄指不定他還要闖出什麼禍來呢,還是老老實實躺著吧”
殷梨亭聽到這話,臉色難看,可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沒有卓爾和張松溪,他現在還在水牢裡泡著呢,況且卓爾兩人不來,毫州城守不守得住還兩說呢,實在是沒有什麼能夠站得住腳的理由指責卓爾。心裡埋怨張松溪不在,如果張松溪同意的話,卓爾是一定會給張松溪這個面子的,殷梨亭心裡對卓爾的醫術還是很相信的,三師兄俞岱巖幾次傷重,都是卓爾為他醫治,可是張松溪不在,卓爾一點面子都不給。
卓爾見到兩人都不說話,
“既然二位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去休息了”
說完卓爾就走了,管他們兩怎麼想,沒必要慣著,越慣越出毛病。
紀曉芙看著毫不客氣就離開的卓爾,恨恨的跺了跺腳,也沒理殷梨亭就離開了,殷梨亭看著頭也不回的紀曉芙,心裡再次把卓爾恨上了,
“都怨她,明明醫術那麼高,就不能慈悲為懷,把楊逍治好了,小芙師妹不就可以擺脫他了嗎?”
卓爾並沒有真的去休息,而是去找張松溪,說明了情況,張松溪聽完,也有些生氣的說道,
“六師弟他糊塗啊,楊逍幾次傷我武當弟子,不殺他就算了,看在這次他守城有功,又是在毫州城,又豈能給他治傷,簡直異想天開”
卓爾看著難得生氣的張松溪,想著,這位殷師兄真是能作妖,看看把老好人都氣成什麼樣了,趕緊勸道,
“師兄不必生氣,反正我也不會去給楊逍治傷,何必為此大動肝火,我只是提醒師兄,如果殷師兄提出來,就直接告訴他,我是不會給楊逍治傷的,愛找誰治找誰治去”
張松溪也緩和了一下情緒,
“小師妹說的對,六師弟和這位紀姑娘還真是打錯了算盤,不過這也給我們提了醒,還是應該儘快回武當,不能繼續放任六師弟繼續在這裡攪合了”
卓爾贊同的說道,
“四師兄說的對,咱們休整三日,三日後城主府郭大帥設宴,參加完咱們就離開這裡,不過得先去延水城,四師兄是不是忘記了我師父和眾位弟子都等在那裡呢”
張松溪憨厚的笑笑,
“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