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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銘突然問了一句:“陳大哥,您說的那位馮先生是萬曆年間的人,那麼他還在世嗎?”

這個小電燈泡子!

對於這種熊孩子,陳文實在無話可說。

有問題不會回家問嗎?

就你知道萬曆年間和現在不過相距三十來年嗎?

你難道不知道三十多年能夠發生很多事情嗎?

這倒黴孩子,就應該讓你哥哥不放你出來,規規矩矩的在家把《飛奪瀘定橋》抄個二十遍,抄不完不許睡覺。

即便如此,在孩子滿是求知慾的目光下,陳文也只得作出回答。

“馮先生是南直隸蘇州府人士,一生之中寫過很多膾炙人口的作品,我曾經讀過他所寫的‘三言二拍’,至今記憶猶新。韃子南下時,他刊行了《中興偉略》等書進行反清宣傳,並且不顧七十歲高齡親自奔走。到了監國元年時,他被韃子殘忍的殺害了。”

此言一出,笑聲戛然而止。

“狗韃子!”這聽吳登科低聲唾罵了句,而眾人盡皆沉默不語。

宣佈散場之後,陳文在逐漸離去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那是他計劃中的一個重點招募物件。

“請問是李瑞鑫李兄弟吧?”

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的李瑞鑫轉過頭,一張臉冷若冰霜,全然不似陳文平日裡接觸的人一般。

“陳先生,我帶柴火了。”

啊?

我特麼不是問你這個!

陳文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有空嗎,坐下來聊聊?”

“下次吧。”說罷,李瑞鑫拍馬便走,馬蹄濺起的塵土險些撲了陳文一臉。

“陳先生肯跟他說話是跟他臉,這廝竟然給臉不要臉,好膽。”看著吳登科攥緊的拳頭,彷彿真的要撲上去和那李瑞鑫廝打一番。

“算了,那就下次吧。”說著,陳文衝著吳登科笑了笑,拉著他轉身向村中走去。

………………

與此同時,大蘭山老營中軍大廳的二堂裡,王翊和王江正在聽著胡二的彙報。

經過了上次告狀的事件,胡二發現王翊似乎對陳文有著某種特殊的重視,此後他便再沒說過陳文的壞話,只是如實的報告了他的近況。

自從陳文開始講古,胡二立刻派了他的妻弟去聽,然後再回來給他講,而他到了第二天再講給王翊和王江。想來他妻弟也算盡職,甚至連第一天的渾河之戰都從那一日的聽眾口中聽了下來,所以王翊也知道了陳文關於渾河血戰的一些分析。

不過,對於王翊和王江而言,這也只不過是每天晚飯時分的調劑品。這些天下來,運向東坑的糧草和武器已經以著各種名義偷偷發貨了,下個月南線的戰事就會如期開始,誰也沒時間專門去聽一個還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來的年輕人所講的故事。

“王玄策?”這個名字似乎在王翊的記憶中並未出現過,只見他轉過頭向王江問道:“長叔,這個名字你有印象嗎?”

王江皺著眉頭思索了許久,才帶著不確定的口吻說道:“我只記得好像哪本書寫過,說是唐太宗好像是因為吃了一個大臣從印度帶來的仙丹才駕崩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此人?”

“他有提到這個嗎?”王翊向胡二問道。

胡二想了想,他的妻弟記憶力很好,也很聽話,每次都能把陳文的話複述個**不離十,應該不會有遺漏吧。

“沒有,不過小人的妻弟聽陳先生說,這個故事是他從一本印度的史書上看到的。”

“印度的史書?”王翊和王江對視了一眼,分明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正是。”胡二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對於他而言,印度除了跟唐僧西天取經有關外,便再沒聽說過,直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