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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述,並且將他設局反戈一擊的計劃也進行了說明。從一開始,曹從龍就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勝算,只是他根本不知道罷了!

然而,陳文對於劉成始終不能放下心來,即便是有呂文龍的首級已經送到了眼前也同樣是如此。所以,從一開始他便以自身的力量去和叛軍決戰,甚至始終將大隊的騎兵按在手中不肯放出去徹底壓垮叛軍,為的就是防備劉成暗算於他的可能會出現。

劉成交出了印信後,陳文便將駐軍中的兩個哨和他帶來平叛的部隊進行等量對換,同時任命了另一個軍官暫且代理東陽縣守將的職務,隨即便率軍前往東陽縣城。

那個軍官和劉成一樣都是台州人,而且還都是老南塘營甲哨最早的那幾個隊長之一,一個是第三鴛鴦陣殺手隊,而另一個則是第四鴛鴦陣殺手隊。這個軍官靠著資格老、辦事穩妥且作戰勇猛,一直在鎮直屬營裡緩慢升遷,把總、千總、守備,直到現在才被任命為遊擊將軍,負責一個縣的防務,遠沒有劉成那跳躍式升遷般的一路順風。

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還是真的迫不得已,陳文暫且還不太清楚,但是這一次被迫附逆的軍官很是不少,此前他既然已經赦免了在府城中反正的那三個部將,只是豁奪了兵權,那麼在把劉成的事情弄明白前他就沒有必要急著做什麼,尤其是他很可能還要繼續使用這些附逆過的駐軍作戰,就更不能為了一個劉成把鬧得軍心不穩了。

可是,這個疙瘩已經在陳文的心中生成,即便是日後證明了劉成只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打算再讓這個軍官獨立領兵了,調回老營做個訓練官冷凍起來最為放心。

隨著對於叛亂過程的瞭解,陳文意識到了單憑軍法官和威望看來還是不行,一元制的領導結構絕對不可取,必須在軍中設立監軍,最好再把參謀長制度進行普及,將權利進行分割,讓這些軍官形成相互制約的體制他才能儘可能保證軍隊始終掌握在手,將叛變的可能降到最低。

這些事情的細節還需要再去進行思量和準備,才能在軍中開展,最好是戰事暫緩的情況下,否則一邊打仗,一邊搞體制改革弄不好會把軍隊整垮了。

懷著這個思量,陳文重返了東陽縣城。縣城的附逆文官早已被劉成控制了起來,就連他們的家眷也沒有例外。作秀來穩定民心是必要的,但卻不是現在,因為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搞清楚,其中的一件就事關玉山鎮那些至為重要的倉儲。

“把人帶上來,快!”

聽到了陳文的命令,張俊連忙帶著一個東陽縣駐軍的軍官前去提人,等到張俊帶著幾個士兵押著一個清軍來到陳文的行轅時,他已經從劉成的口中把事情的大概情況搞清楚了。

曹從龍發動叛亂後,就把囤積在府城的倉儲開始向玉山鎮運輸,其中以糧草、軍器和銀錢為主。這些東西幾乎都是陳文來到金華府之後透過繳獲、捐贈、借款和出征時已經開始的夏稅獲得的,是的他麾下的這支大軍支撐下去的根本。而曹從龍將這些運到玉山鎮,為的就是進攻台州,同時作為魯監國集團回返浙江後的起步資金。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個道理但凡是帶兵打過仗的都很清楚,所以劉成在接受撫標營任命後便派了兩個哨的步兵隊前往玉山鎮看守倉儲,一直到五天前的那個深夜。

張俊帶來的幾個士兵衣衫被火燒得破破爛爛,身上的冷兵器造成創傷也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至於那個清軍,不僅鼻青臉腫,而且顯然還受了刑,被提來時幾乎已經站不太穩了。

“本帥沒那許多耐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先前的只是開胃菜!”

聽到陳文的怒喝,那個清軍哆嗦得如同風中的枯葉一般,一邊磕頭,一邊表示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人是台州綠營左營的馬千總隊麾下徐把總隊麾下姚果長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