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至少看上去是這樣。
按照陳文的規定,營中將士們每天早晨起來先要打一套軍體拳,然後吃早點,早飯後開始操練個人技藝。
除了火器隊和騎兵隊要按照李瑞鑫的方式訓練外,鴛鴦陣殺手隊的成員中狼筅手要練習六勢、藤牌手則是要和其他隊的藤牌手捉對廝殺、剩下的長牌手則和一個長槍手相互配合與鏜鈀手和另外一個長槍手雙對雙的對練。出此之外,隊長進行指揮、而火兵除了挑著裝滿的擔子跑步外,還要訓練陳文和陸老郎中一起教授的一些戰場救護知識。
睡過午覺,到了下午的時候,鴛鴦陣殺手隊開始操練陣型,從正常的行軍佇列,到戰場應變時需要變幻的陣型都要一一練習。也正是開始操練陣型之時,陳文才發現他以為可以按照網路遊戲開荒副本的方式指揮鴛鴦陣的想法有點想多了,這個東西可是比他想象的難度大得太多。
到了晚上,陳文也不再講授兵法,因為他發現給這些文盲軍官講這個實在是事倍功半,沒有識字基礎的他們哪怕今天晚上記住了,到了轉天睡醒時也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他決定在讓這些軍官識字之前先暫停兵法的教授,晚上的時間則改為探討、總結訓練效果。至於識字,還是等打完這一仗再說吧,那時候會有充裕的時間來做這等事。
時間過得飛快,此時此刻已經是八月二十五的下午了,明天便是王翊定下的校場比試之期。最近的十來天,就連中營的那個守備也開始了臨陣磨槍,反倒是比試的安排者王翊現在並不在山上。
早在八月初七,王翊便帶著從人下山了,規定山上所有事務全部交由王江負責,而這也是他們一直以來的習慣。出發之前,王翊預計的是八月二十四或者八月二十五他就會回來,所以將比試定在了二十六日的下午。
陳文很清楚王翊下山去做什麼,因為早在七月二十四成軍那天王翊就已經告訴他了。只是此去的結果如何還尚未可知,陳文很懷疑他的那些大道理能不能說服俞國望、劉翼明和陳天樞這三位領兵將領。
如果他們不願意放棄先前的計劃,那麼以王翊臨行前對此的態度估計也不會強求。到了那時,陳文就必須重新考慮一遍計劃了。畢竟按照計劃,毛明山的後營也很可能因為牽制金礪而無法參加那場針對田雄戰鬥。那樣的話,大蘭山能夠出動的戰兵也就只剩下了可憐的一千五百人,這個數字這有提標營的一半!
至於那些友軍,陳文實在不打算報什麼希望了。求人不如求己,好歹王翊在走之前已經答應瞭如果能夠戰而勝之,編制的事情就可以不叫事兒了。
陳文思量著,若是手裡有了一千人,哪怕其中大半是訓練不超過一個月的新兵,他也打算設法集中大蘭山的前、中、後三營和田雄碰碰。看看和田雄的提標營比起來,他的這支複製於南方抗倭時代的那支戚家軍的新營頭到底是雞蛋還是石頭。
早在八月十五中秋佳節的時候,陳文字著勞逸結合的想法,給營中的將士們放了一個整天和前後兩個半天的假。他清楚的記得,當時營中的軍官和士兵們對於這個決定一致表示了十二萬分的支援,估計如果是股票的話,應該都能夠漲停板了。
只不過,從放假回來,面對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的將士們,陳文又開發出了一個全新的也更加折磨人的訓練專案,美其名曰:縱隊抗壓訓練。
“扔!給老子輪圓了扔!那邊那個,你特麼沒吃飯咋地,使勁!”
陳文的咆哮聲響徹整個西校場,而那些被他指使得已經開始有些力不從心的役夫們則依舊在把手中的土塊輪圓了扔向擺成縱陣的鴛鴦陣殺手隊。
這些日子以來,陳文所部的鴛鴦陣殺手隊計程車兵們已經開始在訓練設施的引導下開始養成了初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