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麼……我若是你,就會閉上嘴,等著部下來救!”
“哼!老夫征戰沙場之時,你等小輩還不知還何處呢!——輪不到你這等小輩來教訓老夫!”
“或許是吧,”陳驀微微搖了搖頭,語氣平淡地說道,“不過,如今已非你等老卒逞能之時!——你,太老了,老地接不下我全力一招……努力地活下去吧,連帶著你兒子的份……”說到這裡,他一夾馬腹,緩緩離去。
“不要走!回來,給老夫回來啊!回來殺了老夫……”
呂崧大聲喊著,然而,那叛將卻不再理睬,顧自離去。
此後,南軍大將林震拼死救走了呂崧,而函谷關的叛軍,也因為之前被南軍打地士氣大跌,而沒有追趕。
於是,雙方陷入了長達數日的僵持。
——返回到當今時間,南軍營寨——
“難以置信……”
當聽著南國公呂崧緩緩講述完了當日所發生的事後。嚴開與陳綱二人面面相覷,畢竟根據呂公的描述,那叛將十有**與梁丘家有著什麼關聯。
然而梁丘家的人,如今僅剩下樑丘公與他的孫女梁丘舞,這可是滿朝文武都清楚的事。
可事到如今。就連嚴開與陳綱也漸漸開始懷疑。懷疑那個叛將是否與梁丘家有什麼關係。
倘若此事屬實,那可不得了,堂堂東公府梁丘家的族人,竟然淪落為叛將。非但兩次出面斬殺了西征軍的主帥,使得西征大軍潰敗,損傷無數,甚至還挑斷了南國公呂崧雙手手筋……
這一項項重罪,一旦落實乃梁丘家族人所為。那對梁丘家的名聲而言,無疑是極為致命的。
甚至於,還會令南軍與東軍徹底反目……
想到這裡,嚴開與陳綱微微嘆了口氣。
或許是看穿了嚴開、陳綱二人心中所想,呂崧苦笑說道,“若非是太過於相似,老夫也不相信,不過,瞧那叛將神色。倒也不像是作偽,或許,其中有何誤會……”
說著,呂崧好似注意到了什麼,轉頭對李壽說道。“殿下,方才老夫昏迷之際,隱約聽到幾聲喧譁,莫非是我軍將士。對殿下等無禮?——可有此事?”
李壽一愣,他這才想起。自己剛才被一名南軍士卒狠狠打在胸口,痛地差點將隔夜飯都吐出來,聞言臉上露出幾分不悅,點頭說道,“確有此……”
就在這時,謝安狠狠一踩李壽右腳,痛地李壽倒抽一口冷氣。
“不曾!”謝安朝著李壽使著眼色。
“不曾?”李壽愕然望著謝安,有所頓悟地望了一眼呂公那悽慘的模樣,釋然般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連連搖頭。
“不曾!”
“……”呂崧聞言,轉頭望向林震,見他低著頭,一臉愧疚之色,微微嘆了一聲,說道,“林震,將我南軍虎符取來,交予壽殿下,從今日起,你等暫歸壽殿下統帥!”
“公爺?”林震難以置信地望著呂崧。
呂崧面色一沉,怒聲喝道,“林震!”
林震渾身一顫,默默低下了頭。
“……是!”
怎麼回事?
呂公竟然將南軍的指揮權,交付我等?
謝安與李壽對視一眼,頗有些受寵若驚。
——與此同時,西征一軍營寨——
就在南國公呂崧向謝安、李壽、嚴開、陳綱等人講述那一日的經過時,西征一軍的大將費國,正在自己剛剛搭好的帳篷中整理的睡榻。
忽然,費國的眼神微微一變,因為他猛然間察覺到,自己身後,有一股若隱若現的殺氣。
甚至於,費國隱約能夠感覺到,好似有刀柄一類的東西,輕輕抵著自己的腰部。
竟然在自己尚無察覺的情況下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