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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幾杯……”

“荒謬!”文欽聞言冷笑一聲,譏諷說道,“百花樓在左安街,我弟府邸在左安北街長水衚衕,一個南頭、一個北頭,你二人隨便走走,便能走到?”

李賢聞言啞口無言。

確實,雖說左安街與左安北街僅差一字,但是其相距可不少,一條在朝陽街南側,一個在朝陽街北側,就算是坐馬車也要大半個時辰,似李賢與季竑那般走走,確實是無法在半個時辰內走到的。

謝安細細思忖了一下,在他猜測,應該是金鈴兒用藥迷倒李賢之後,假借季竑的身份在百花樓大鬧了一番,繼而,將李賢扶上準備好的馬車,前往文棟將軍的府邸,在相距那文棟家宅不遠處,又將李賢扶下馬車,並且喚醒李賢。

李賢不疑有他,因此才說出'隨意走走便走到了文棟府前'這句話,而事實上,這是有人早就設計好的。

而李賢卻不知其中兇險,見到了好友文棟的府邸,兼之心情沮喪、鬱悶,遂敲響了好友的府邸大門,也因此,一步步踏入了別人為他設計的陷阱。

想到這裡,謝安又問道,“李賢,你昨日是何時到的文棟文將軍府上?——可知道具體時辰?”

“這個……”李賢思忖了一下,不甚自信地說道,“當時小王好似聽到有人敲更,好似是二更天……”

謝安皺了皺眉,提醒道,“'好似'……可不能作為確實證詞!”

李賢聞言深思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是二更時分!”

“你二人飲酒時,除你與文棟將軍外,還有何人?”

“還有季先生與嫂夫人……哦,便是文棟將軍的妻室,在旁侍候酒局……”

“一飲多長時間?”

“唔……不短。應該有大半個時辰……”

“之後呢?”

李賢想了想,回憶道,“之後,季先生說不甚酒力,勸小王回住處歇息,因此,小王便告辭文棟將軍夫婦二人……”

“胡說八道!”文欽聞言大怒,破口罵道,“既然當時便已告辭。何以又會回到我弟府上?”

“這……”李賢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見此,謝安思忖了一番,忽而手指李賢說道,“李賢,可否脫下外衣,叫本官一觀?”

別說李賢傻眼了,就連堂內眾人亦是一頭霧水。

“大庭廣眾之下。竟要叫殿下退去外面衣衫,這成何體統?——那小子究竟在做什麼?”旁聽席中。長孫靖眼中露出幾分不悅。

話音剛落,身旁長孫湘雨冷笑著低聲說道,“安既然這麼做,便有其道理所在!——以父親的智慧,多半是想不到的,父親大人還是閉上嘴靜靜觀瞧吧!”

“胡鬧……”長孫靖被女兒說得絲毫沒有脾氣。就算心中氣憤,卻要不好在這大獄寺一堂內發作,因此,只是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而這時,費國等人已在謝安的示意下。扒下了李賢的外衣,堂內眾人這才驚愕的發現,李賢外衣下的內中衣衫,汙跡斑斑。

“誒?”似乎是沒想到自己的內衣竟然那般骯髒,李賢一臉愕然。

“原來如此……”旁聽席中,長孫湘雨秀目一眯,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繼而用讚許的目光望了一眼謝安,只可惜,眼下謝安正聚精會神地打量著李賢的內衣,並沒有注意到。

見女兒彷彿是明白了些什麼,長孫靖心中納悶,小聲問道,“怎……怎麼回事?有什麼深意麼?”

得意般瞥了一眼自己的父親,長孫湘雨一臉不屑,戲謔說道,“怎麼?父親大人還想不明白麼?”

長孫靖滿臉漲紅,欲要發作,卻也知不是地方,只好求助般望了一眼梁丘舞。

而梁丘舞顯然也想不明白謝安要李賢脫下外衣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