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沒有再說什麼。
可能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姐姐吃癟,長孫晟一臉不可思議之色地睜大了眼睛,這讓長孫湘雨愈加感到不悅。
彷彿是看穿了長孫湘雨的心思,謝安摸了摸長孫晟的腦袋。笑著說道,“小子,先與廖將軍一同入府,要不然,你姐姐可就要發飆了!——廖立!”
“是!”廖立抱了抱拳。領著長孫晟走入了王府。
見長孫晟臨走之前還不忘向自己等人拱手行禮,梁丘舞眼中露出幾分詫異之色,讚許地點了點頭,繼而低聲說道,“湘雨,何苦要如此為難他?——你應當知道,你生母之事,與他毫無干係……”
長孫湘雨冷哼一聲,瞥了一眼謝安,露出一副'待會叫你好看'的神色,冷冷說道,“插手干涉他家家務事,你還真是閒著沒事啊?!”
一聽長孫湘雨的語氣,謝安便知這個女人這是真的有點生氣了,走近幾步,討好說道,“怎麼可能是他家的家務事呢?——那可是小舅子啊!”
長孫湘雨聞言面頰緋紅,又好氣又好笑地瞥了一眼謝安,繼而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麼,展顏咯咯笑道,“對了,說起來,安哥哥方才在午朝上,得了一批鉅額賞賜吧?”
早在她露出那種熟悉的笑容時,謝安已隱約感到有些不對勁,如今一聽她的話,心中更是不安,訕訕說道,“什麼鉅額賞賜啊,只不過是五十萬而已……”
“還有五千兩黃金!”長孫湘雨接上了話茬,似笑非笑地說道,“安哥哥沒有忘卻吧?安哥哥曾答應奴家,要替奴家打造一柄摺扇,用最好的玉石,最好的工匠……當時安哥哥說手中無閒錢,而如今,安哥哥得了這筆鉅額賞賜,該是時候兌現了吧?”
謝安聞言心中一驚,一臉訕訕笑容,低聲說道,“你不是得了八百萬兩麼?”
“那又如何?”長孫湘雨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說道,“那可是人家的嫁妝,安哥哥也瞧見了,人家為了你,與家裡都鬧翻了……”
什麼為了我鬧翻了?
是你早就打算就此離開長孫家好吧?
謝安心中暗暗埋汰,不過嘴上卻不敢說,咬了咬牙,說道,“好,明日我就請工匠督造……承諾嘛不是!——滿意了吧?”
“嗯,滿意呢!”長孫湘雨咯咯一笑,扳著修長的手指數說道,“奴家算了算,這樣一柄摺扇,差不多要二十萬兩銀子,這樣一來,安哥哥還剩下三十萬兩,哦,還有五千兩黃金……這筆鉅額錢財,安哥哥打算如何處理呀?”
此言一出,就連梁丘舞的面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倒不是說梁丘舞在意那點銀子,她只是生怕自己的夫婿有了銀子後,會再去那種令她感到極其不渝的煙花之地鬼混罷了,畢竟謝安可是有過前科的。
“不如這樣,”好似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意,長孫湘雨眨了眨眼睛,咯咯笑道,“這些銀子,不如安哥哥替我等置買一些首飾、衣物吧?——舞姐姐,早前妹妹在冀京某家金鋪看中一些首飾。奈何無錢購買,只能暗自嗟嘆,其中有好些,妹妹覺得很適合舞姐姐哦!——舞姐姐,你意下如何?”
“首飾什麼的……”梁丘舞咬了咬嘴唇,儘管她素來不喜打扮。但一想到是謝安所贈,不覺有些怦然心動,頻頻用眼神張望謝安。
她自以為做到很隱蔽,可以謝安對她的瞭解,哪裡還會不明白,沒好氣地望了一眼長孫湘雨,咬牙切齒地說道,“要不要做地這麼絕啊?”
“這是你自找的!”長孫湘雨得意地笑了笑,繼而故意說道。“哎呀,舞姐姐,安哥哥不捨得呢……”
望著梁丘舞眼中那明顯的失望之色,謝安氣呼呼地瞪了一眼長孫湘雨,沒好氣說道,“好好好,趕明叫上伊伊,我等一道去你口中的什麼金鋪逛逛!”
“趕明是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