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這才算數,這……”
“嘿!”枯羊聞言撇了撇嘴,沒心沒肺地說道,“要不我還回去?——先說好,季竑暫且不說,那費國是我那姐夫……咳,是刑部尚書謝安手底下的大將,深受器重,你若是還打算暗殺他,先不說你能不能得手,就算是僥倖得手,恐怕也難以活著離開冀京……'炎虎姬'我就不提了,那個女人的恐怖你已經見識過了,另外,這謝府還有一個威脅絲毫不遜色的女人……”
“呃?比擬'炎虎姬'?”魏虎懷疑地望著枯羊,他至今亦無法忘卻那日在梁丘舞面前的無力。
壓低腦袋,枯羊低聲說道,“你就沒想過'金陵眾'指的究竟是哪裡的刺客麼?”
“不就是金陵危樓……”說到這裡,魏虎的聲音戛然而止,彷彿渾身戰慄了一下,難以置信地說道,“黑寡婦?金陵黑道上的那個女人?'鬼姬'金鈴兒?”
枯羊聳了聳肩。
魏虎徹底不支聲了,畢竟'炎虎姬'梁丘舞倒是還好說,因為這個女人是一名武將,雖然武力強悍,但是並不善於追蹤,就拿那日來說,若不是在演習的戰場上,周圍都是官兵,他魏虎絕不可能連逃都逃不掉,但是'鬼姬'金鈴兒則不同,這個女人是刺客,極其擅長追蹤、暗殺,若是撞見了她,斷然沒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見魏虎不說話,衛縐站了出來。望了一眼同伴們,壓低聲音說道,“在我看來,總歸這件事只有我等幾個知曉,只要我等不說,上頭豈會懷疑?——我等只要一口咬死是打傷了那費國、季竑二人後從其手中奪回……”說話時。他目不轉睛地望著魏虎,畢竟此人與三代主帥候選伍衡的關係不一般,倘若他不點頭,這件事就只能作罷。
在沉默了半響後,魏虎終究是被心中想要成為六神將的夙願所擊敗,咬咬牙重重點了點頭,說道,“好,就這麼辦!——不過。如何分配?”
聽聞此言,衛縐暗自鬆了口氣,畢竟他清楚,他只有成為六神將才會被長孫湘雨那個可怕的女人所器重,如若不然,很有可能就被她隨隨便便捨棄掉,一想到自己包裹裡那數十萬兩銀子,衛縐可不想斷了日後的錦繡前程。
想了想。衛縐低聲說道,“這樣。待離開冀京後……唔,等魏虎兩腿的傷養好之後,咱幾個私下比試一下,贏的人,就能擔任'天璣'與'天權'這兩位神將職位,輸的人呢。就作為副手……哥幾個有什麼疑問麼?”
除枯羊外,魏虎等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商議完畢,枯羊、魏虎、衛縐等便整理行裝,離開了冀京。總歸是在大獄寺牢內呆了幾日,他們這些人心中無疑有了陰影,恨不得早早離去。
枯羊雖然有心想在冀京逗留幾日,想再見姐姐幾面,但是最終他作罷了,畢竟他的出現,讓姐姐伊伊與其姐妹梁丘舞之間的感情產生了險些無法挽回的裂痕,再者,他確實也想到各地遊歷一番,看看事實是否正如他姐夫所言。
至於那兩位神將的最後歸屬,傷好之後的魏虎終究是擊敗同伴,取代了'原天權神將'季竑,畢竟他的武藝本來就與枯羊不分伯仲,只是有時候做事衝動罷了;而衛縐,亦憑著自己的武藝取代了'原天璣神將'費國,畢竟長孫湘雨看人的本事可不俗。這是後話,這裡暫時不做具體表述。
回過頭來再說謝安府上,枯羊雖然離開了冀京,可梁丘舞與伊伊之間的關係,卻未能恢復以往的親暱。
四月十一日,在枯羊等人離開冀京的次日,謝安到皇宮例行早朝回來家中,眾女除了長孫湘雨猶在她一貫的噩夢中掙扎外,其餘三女陸續已起床。
在梁丘舞與金鈴兒梳洗的同時,早她們一刻起來的伊伊已吩咐廚房準備好了早飯。
唔,那是四人份的早飯,梁丘舞、伊伊、金鈴兒,還有她們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