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也沒什麼辦法罷了,總不能用強吧?要是他敢這麼做,蘇婉會如何暫且不說,家裡的那幾個女人必定要翻臉,畢竟三年前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可是像防賊一樣防著蘇婉,儘管蘇婉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時間如指間流沙,消逝地無聲無息,待謝安被屋外篤篤篤的扣門聲所驚醒時。他這才發現,他竟然在視窗站了一上午。
“進來!”瞥了一眼屋門,謝安淡淡說道。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刑部本署'秋審司'司侍郎王錦邁步走了進來,拱手對謝安笑著說道,“大人,今日下官做東,不知大人意屬哪一家酒樓?”
三年前。謝安初次上任刑部尚書時,為了與手底下四位司侍郎搞好關係。每日晌午便請他們到城內酒樓用飯,久而久之,王錦等四人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商議了一番,他們四人加上謝安,再加上刑部侍郎荀正。六人輪流做東請客,可以說,如果謝安沒有回自己府上用飯的話,大多是和這班人在一起,也算是聯絡感情的途徑吧。
不過今日。謝安卻想回自己府上,畢竟他還有些緊要事物要與眾女細說。
“今日不湊巧了,本府有事要回一趟府上,抱歉抱歉!”謝安笑著拱了拱手。
“大人說得哪裡話,既然如此,大人先忙,下官暫且告退!”有些遺憾的王錦轉身走了出去。
在視窗處又站了一小會,謝安亦離開了刑部府衙,乘坐著馬車回自家府邸。
回到家中,謝安走到前院的東側偏廳,便瞧見梁丘舞、伊伊以及抱著女兒妮妮的金鈴兒三女正坐在飯桌前準備吃飯。
“夫君?”瞧見謝安歸府,三女有些詫異,畢竟平日若沒什麼事的話,她們的夫君謝安一般在刑部府衙附近的酒樓用飯,為此,那裡的酒樓專門替這些位刑部本署的大人物們專門留了一間廂房。
“坐著、坐著。”見三女要起身行禮,謝安連忙喊住,畢竟他並不在乎這種沒有必要的禮數,坐下在金鈴兒左手旁,謝安忍不住又伸出手戳了戳女兒胖乎乎的臉蛋,惹得金鈴兒一陣白眼。
“夫君今日怎麼回府用飯了?”見謝安只顧著逗著女兒玩耍,梁丘舞稍稍有些吃味。
倒不是說謝安偏心,但是不得不說,自打金鈴兒替謝安生了一個女兒後,謝安在府上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逗女兒玩,這無疑讓梁丘舞、長孫湘雨、伊伊三女格外眼紅。
“妮妮日後可是要喊你姨娘的……”謝安揶揄地對梁丘舞說了句,他哪裡會看不出梁丘舞有些吃醋了,可惜的是,除了伊伊聽懂了他這句飽含深意的話,偷笑了一聲外,梁丘舞與金鈴兒誰也沒能聽懂,困惑地望著自家夫婿,尤其是梁丘舞,一頭霧水地思忖著自己的問話與夫君的回答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關聯。
見此,謝安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今日為夫回來,有件事要跟你們說……”他望了一眼眾女,疑惑問道,“湘雨還未起來?最近可是越來越遲了……”
聽聞夫君詢問,伊伊連忙說道,“方才侍女稟告,湘雨姐已經起來了……”正說著,長孫湘雨打側門走了出來,一手支著小腹,一手捂著額頭,娥眉禁皺,看得出來,這個貧血的女人剛起床不久,還未擺脫起床後一貫的噁心與頭暈。
“湘雨姐……”伊伊起身扶著長孫湘雨在桌旁坐了下來,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湘雨姐?”
“不礙事,習慣了……”長孫湘雨搖了搖頭,繼而抬頭望見謝安,見他眼中露出關切之色,勉強露出幾分笑容,說道,“夫君方才說什麼'有事要與妾身等人講'?”
“啊,對,”點了點頭,謝安猶豫了一下,說道,“方才早朝後,李賢找我商議了一下,打算叫為夫去一趟江南……”
“去一趟江南?”四女驚撥出聲,就連長孫湘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