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久違地感受到一種來自親人的親情,儘管二人誰都沒有點破。
而就在這時,謝府一名家丁匆匆從走廊朝後院奔去,瞧見伊伊,連忙停下腳步打著招呼。
“四夫人,老爺回來了……”
在枯羊略感覺有些吃味的目光注視下,伊伊眼中閃過幾分歡喜,帶著枯羊到前院廳堂處迎接自己的夫君謝安,而至於那名家丁,則往後院通知其餘兩位早已回府的府上夫人。
刑部尚書謝安,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對於這位大周朝廷的權貴,枯羊在初至冀京的期間也曾聽說過,不過卻未曾深入瞭解,畢竟那並非是他的目標,枯羊只是初略地瞭解到,那些叫做謝安的男人,在冀京很有權勢,是個跺跺腳就能叫整個冀京為之震動的大人物,至於具體如何,他卻不甚清楚。
跟在伊伊身後,枯羊隨著她一同來到了前院的廳堂門口。
沒過多久,枯羊便望見不遠處的花園小徑便走來一位身穿甲冑的男子,年紀與他很是相仿,看上去似乎是個文官,儘管身穿著甲冑也不具備絲毫將軍的威懾,不過觀其走路時的姿態與臉上的神色,倒是有些氣勢。
“夫君大人辛苦了……”身旁的伊伊屈身朝來人行了一禮,枯羊一驚,下意識低下了頭,不過卻用餘光偷偷打量著那個等同於姐夫般的男子。
“伊伊姐今日看上去氣色不錯呀……”在枯羊目瞪口呆之餘。謝安走上前去,輕輕將伊伊摟在懷裡,笑嘻嘻地說道,那寵愛親暱的舉動,絕非作假。
看似……自己這位親姐姐似乎很得寵呢!
枯羊有些小小的詫異,畢竟他一直很在意自己親姐為人妾的身份。
被自己夫君摟在懷裡。伊伊羞澀歡喜之餘,表情有些不自然,畢竟親弟弟就在一旁,面紅耳赤的她稍稍掙扎一下,低聲說道,“在外面呢……”
“怕什麼?”謝安不在意地瞥了一眼伊伊身後那做家丁打扮的枯羊,在他看來,如今他府上的下人們哪裡會不知他們夫婦間的事,又不需藏著掖著。他自是不會想到,伊伊身後的那名'家丁',可不是他府上尋常的家丁。
“夫君不是說至少要十來日才能返回冀京麼?怎麼今日就回來了?”伊伊好奇地問道。
“唔,出了點事,”謝安如何猜得到此間還有一名身份不同尋常的傢伙在,聽聞伊伊的問話,漫不經心地解釋道,“今日在演習的時候。不知哪來三個蠢蛋,竟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行刺費國。費國你見過的……”
“行刺費將軍?——費將軍不礙事吧?”伊伊用小手捂著嘴驚呼一聲,她自是清楚,費國那可是自家夫君手底下最受器重的大將。
在伊伊身後,枯羊驚地險些跳起來。
他如何會猜不到,謝安口中那三個蠢蛋指的究竟是何人。
“唔,還好吧。礙事倒是不礙事,不過費國也受到了點皮外傷,這裡……”指了指右側的脖子,謝安繼續說道,“這裡被一個叫魏虎的傢伙割傷了……還算好的。要是當時舞兒不在,恐怕……”說到這裡,他眼中閃過幾分怒意。
儘管魏虎的骨氣讓謝安頗為改觀,但是對於他行刺費國的行為,謝安依然無法釋懷。
那三個蠢蛋……竟然敢當著'炎虎姬'的面行刺費國?
低著頭,枯羊的心情一陣起伏,別看他與魏虎互相看不順眼,聊不到兩句便會爭吵起來,可實際上的交情如何,恐怕也只有他們當事人最清楚。
“竟、竟然敢行刺費國將軍,不知是哪路毛賊,這等猖狂!”枯羊忍不住開口,藉此想從謝安口中查證一些有關於魏虎的事。
“唔?”似乎沒想到府上的'下人'會在自己與心愛的女人伊伊說話時插嘴,謝安微微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打量起眼前這名年紀與自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