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秦可兒有些委屈地望著謝安。
“可不是老爺我耍賴。”笑著搖了搖頭,謝安正色說道,“可兒。看似好像是你贏了,實際上。贏的人是老爺我啊!——因為,老爺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會出'布'!知道為什麼麼?因為老爺我知道,我會出'石頭',你要贏我,只有出'布'!——你呀,犯了跟劉晴一樣的疏忽喲!”說著。謝安親暱地抬手颳了刮秦可兒的鼻子。
“……”秦可兒呆呆地望著謝安,面色連連改變,望向謝安的目光中帶著幾分驚愕。
見她似乎快想明白了,謝安點頭說道,“人吶。都會有種佔便宜的心思,爭強好勝,想贏別人,這是本能,誰不想出類拔萃?誰不想贏過別人?——就跟剛剛老爺我提前出'石頭'誘你一樣,你因為想贏,所以出了'布',這是本能。那劉晴也是一樣,老爺我叫大梁軍臨時換陣,該成剋制他們太平軍的陣型,以劉晴的才智,豈會看不出這樣一來他們太平軍便陷入了不利局面?她要贏我,所以她也換了剋制我軍的陣型,就跟可兒你果然與老爺我所想的那樣出了布一樣,你們都忽略了一件事,你們可曾想過,那究竟是你們的主意,還是說,其實是老爺我希望你們那樣……”
“……”
“更重要的是,劉晴對我軍使用暗號傳遞訊息一事深信不疑,因此在聽到我軍中陣所傳出的叮叮聲後,她下意識地以為是老爺我向梁乘等將領傳遞變換陣型的訊號,她也不仔細想想,戰場上那般混亂,就算能聽到那叮叮叮的聲音,可又如何聽得清,那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呢?——沙場上,可不似夜裡那般寂靜,能將聲音傳出十里地!”
“……”
“她滿腦子都是想破譯我軍新暗號的主意,滿腦子都是想剋制我軍陣型,好叫他太平軍佔便宜的注意,卻忽略了,那些東西不過只是障眼法,事實上,老爺我根本就沒有向梁乘等將領傳達任何命令,只是在中軍觀瞧罷了!——我軍之所以會臨時換陣,那不過是老爺我提前跟眾將領商量好的。”
“……”秦可兒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向來自負於擅長揣摩人心的她,眼下這才意識到,在揣摩人心這方面,她遠遠不如面前這個歲數還小她一歲的男人。
“小奴敗地心服口服……”秦可兒苦澀地笑了笑,繼而好似想到了什麼,遲疑說道,“老爺這般細緻的謀劃,洩露給小奴真的好嗎?”
“什麼?”謝安愣了愣,疑惑問道。
只見秦可兒咬了咬嘴唇,遲疑說道,“老爺與苟少卿不是一直很懷疑小奴麼?可老爺卻將這般緊要的事都告訴了小奴……老爺信得過小奴麼?”
“當然!”
秦可兒聞言一愣,驚訝地望著謝安。
彷彿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般,謝安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在她耳邊溫柔說道,“可兒,可是老爺我的女人吶,如何會信不過可兒?”
這,或許就是長孫湘雨口中的、謝安的弱點吧,上了某個女人後便下意識地將她當成是最親近的人之一。
倒也不能怪謝安,畢竟自幼是孤兒的他,總是會無意識地將跟他有關係的女人當成是最緊密的人,畢竟他也是思緒比較傳統的人,在他看來,既然得到了某位女子的身子。那麼就得履行相應的義務,善待其一生。
是故,儘管謝安頻頻出入風花雪月之地,但是卻從未與那裡的女子發生任何關係,簡單地說,他所喜歡的女人。他會想方設法去得到,事後亦善待人家;而對於某些並不是很心動的女人,他也不會去禍害人家,逢場作戲解解悶也就是了,儘管梁丘舞與長孫湘雨對此也是很不滿。
“女人……麼?”細細品味著耳畔那溫柔的話語,饒是秦可兒至今仍對謝安強迫佔有了她的身子而感到不快,但此時此刻,她心中卻有諸般甜蜜,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