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羊帝國,練武場,一群陣法師,煉器師,符紋師,圍著一個六級武皇級飛船,緊張忙碌。 太子楊戩傻在一旁,風中凌亂。 帝國陛下楊景天出關,成功晉升武皇七段,心情大好。聽張公公說,太子和鄭風都在練武場看大師們修飛船,連忙動身趕了過來。 張公公還沒來得及回稟,太子取用九級武皇級陣盤材料的事情。 楊景天樂顛顛地跑到練武場,一點沒有帝國陛下的架子,心情愉悅,笑容親切,走到太子楊戩身邊,誇張的上下打量。太子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九級武皇級陣盤材料,在鄭風眼裡不算什麼,在天羊帝國那是帝國底蘊,那是先祖遺留之物中,最為寶貴的物品之一,父皇一直很看重的。楊戩一直擔心有什麼閃失。 張公公緊趕慢趕跑過來,“陛下,老奴還沒有稟告,太子申請九級武皇級陣盤材料的事情,就跑得沒影了。” 張公公現在想起來有些後怕,萬一有什麼閃失,陛下不會對鄭風或是太子怎麼樣,他,有十個腦殼也不夠砍! 剛還驚喜看著兒子的楊景天,聽得張公公的話也一下發愣了。 太子那一動不動的凌亂表情,莫非是材料出了什麼問題? 張公公跑到陛下身前,見一個凌亂,一個發愣,一下被嚇傻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回稟。 “回稟陛下,都是老奴的錯,不該擅自做主,將材料送了過來。” 沒聽到陛下發聲,張公公接連磕頭,砰砰砰的額頭叩地聲,引起了一旁維修飛船的大師發呆。 陛下和太子親臨,本該跪拜迎接,但張公公一直磕頭,陛下和太子表情極不正常,這時候過去,明顯有撞槍口的嫌疑。 伴君如伴虎,張公公可是陛下的貼身太監,而且服侍陛下多年,也不知犯了什麼錯,磕頭如搗蒜,也不見陛下心軟,也不見太子求情。 練武場頓時鴉雀無聲,誰也不願出聲,引起陛下的注意,誰也不願被陛下看到,受無妄之災。 皇后帶著小皇子過來,一群宮娥緊隨其後,感覺廣場冷颼颼的,莫名的令人發冷發寒。移步到陛下身前,正要行禮,卻發現陛下和太子神遊天外,張公公一直叩頭不止。 張公公在陛下心中還是很有份量的,何故如此?有什麼大事發生? 皇后朱唇輕啟,打算問清原委。 “張公公有什麼事情不妨給本宮說說。” “回稟皇后娘娘,之前陛下閉關,太子傳訊老奴,說取用頂級的武皇級陣盤材料,聽說是鄭風大人的意思,老奴就動用了先祖留下的陣盤材料中的兩份,九級的武皇級陣盤材料。” “結果怎樣?” “陛下出關,我彙報太子和鄭風大人在練功場,還沒有來得及彙報陣盤材料的事情,陛下就跑了過來,老奴追到這裡,就這樣了。” “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結果?” “是,老奴以為出了問題,就嚇傻了。” “快快請起,陛下並未親口說材料怎麼樣了,事情未必就是你想的那樣。” 皇后憑直覺,不會有多壞的結果,走到太子身邊,摸著太子的臉。 “皇兒何故如此失態?” 感覺到臉上的溫度,那熟悉的感覺,楊戩回過神,作勢要拜,急忙出聲。 “兒臣給母后請安!” “你父皇是怎麼回事?” “回稟母后,兒臣真不知情。” 看太子一臉懵逼,皇后也是揪心,但也不忍心看著陛下在一群大臣面前如此失態,大聲對著陛下說道:“臣妾給陛下請安!” 皇后的聲音管用,陛下回過神。 “皇后怎麼過來了?這裡可是練武場。” 楊景天看著皇后帶著小皇子還有身邊的一群宮娥,很是詫異。 “父皇,兒臣聽說太子哥哥要坐飛船離開了,央求母后過來看看。” 小皇子雖年幼,五官精緻,口齒伶俐,圓圓的小臉白裡透紅,一雙大眼清澈明亮,天真無邪深得陛下喜愛。看到陛下緩過神,就掙脫皇后的手,撲了過來。 陛下俯身抱起小皇子,在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樂呵呵地笑道:“你太子哥哥是要離開帝國,出去辦點事情,那群大師正在維修父皇的飛船,修好了就可以出行了。” 小皇子看了看飛船,又看向自己的父皇,撲閃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欣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