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聲“香芷姐”,倒也顯得自己對她比較恭敬。
荀粲的臉上依然帶著一絲輕柔的淺笑,此時的他,已經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神韻,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脫離他的掌心。
“何晏啊……自作孽,不可活,司馬香芷,哪裡是他可以隨意掃面子的。”
荀粲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憐憫與嘲諷,歷史上的何晏,被司馬家夷了三族,他又淡淡道:“媛容妹子,讓你的那位兄長與何晏保持些距離吧,要不然沒什麼好下場,唔,其實這樣也不錯呢,有了我這個哥哥,夏侯玄對你來說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夏侯徽被荀粲這種清冷的語氣nong得都有些戰戰兢兢,她覺得隨著時間的推移,荀粲真是變得越來越看不透了,他那永遠陽光燦爛的外表,反而給人一種冰冷的溫暖。
溫暖的冰,或許是對荀粲的最好形容。
“哦?不知荀公子為何認為那位何大名士不可隨意掃司馬香芷的面子?”
荀粲的耳邊傳來了慕容澹然那種清清淡淡的聲音,明明是帶著一種好奇,卻要表現出那種飄然出塵的姿態,好像真的要將自己裝成完美的仙子。
荀粲睥睨的望了慕容澹然一眼,發現慕容澹然端著一杯酒,似乎是要來敬他的樣子,但那副孤高出塵的姿態,倒確實讓人不爽。
荀粲慵懶的將自己的下顎支撐在jiāo疊的手背上,那深邃的眼睛用一種更加憐憫的方式望著這位總是被男人們追捧的nv神,他那憐憫的目光中,似乎包含了一種“區區玩物也敢在他面前chā嘴”的意思。
沒錯,慕容澹然在荀粲眼裡,真的和玩物沒什麼區別,從一開始他就這樣認為了,甚至他連將其變成玩物的興趣都有些不大,在荀粲看來,其實慕容澹然和雨夢溪氣質基本上沒太大差別,身份歸根到底也就是個婊子。
不過,能成為荀粲眼中的玩物,那也是對nv孩們本身姿sè的一種肯定了,要不然那就是那更加渺小的螻蟻了。
慕容澹然被荀粲的目光看得無比憋屈,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荀粲這種讓人忍不住燃燒怒火的目光,而她由於要讓自己保持仙子的淡然,當然不能將怒火表現出來,她可以平靜的對待上次崔建的侮辱,而荀粲一個憐憫的目光,就讓她憋屈的發狂。
無他,實力差距太大了,她知道,其實自己除了美貌氣質和名聲,真的一無所有,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隨時隨刻捧出一個她這樣的人,輕輕鬆鬆將其打落凡塵……
良久,在慕容澹然差不多就無法忍受荀粲的目光而落荒而逃的時候,荀粲終於收回了目光,他一邊自顧自的把玩手中的華美酒杯,一邊理了理那隨意披散的黑sè直長髮,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司馬香芷啊,對我有用,何晏麼,已經沒有什麼價值啦,你看,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荀粲站起來,走到了慕容澹然身邊,然後湊到她的耳旁,用他那輕柔而溫暖的聲音說道,彷彿是情人間的呢喃。
慕容澹然忍不住有些驚恐的退後幾步,隨意喝了一口酒,彷彿是在壓抑著某種恐懼一樣,不過她倒是依舊保持著那種淡然的樣子,她好奇道:“有什麼用呢?”
“有什麼用?”荀粲的笑容愈發溫柔了,他忍不住伸出了自己那把玩過無數nv孩si密部位的手,輕輕的在慕容澹然的臉上摩挲著,而這位男人心目中的nv神,卻連拍開對方輕佻的手的動作的心思都沒有,這隻手,彷彿充滿了魔力。
“如果她的出身和你的jiāo換一下的話,那你就有用了,不是嗎?”荀粲用一種極其暢快的聲音說道,似乎撫mo這張近在咫尺的nv神的完美臉頰,讓他感受到了一種愉悅。
“可是……”慕容澹然有些不甘心的想說什麼,可荀粲的食指與中指已經堵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