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只是在沒解決這件事的時候,他就遭遇了變故,差點就葬身火海。
這個女人,是宋棉也好。
宋昭昭也好。
又或者是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陸燼都無所謂,不會在意。
一個瞎子而已,腿還沒用了,被陸家放棄架空,但凡是個正常的女人,都知道會選什麼。他要是宋棉,也不會同意嫁給一個瞎子後半輩子坐輪椅的人。
何況,現在陸氏集團的掌權人,還是身體健康,英俊瀟灑的小少爺陸緒。
至於宋昭昭,陸燼能猜到,她也絕對不會想嫁給他。
不過是一個宋家的養女,只要是陸家不鬆口,怕是她尋死覓活不想嫁,宋家也會逼迫,不得不嫁給他。
這麼看來,宋昭昭挺倒黴的。
還有點可憐。
明明喜歡的人是陸緒,卻偏偏嫁給了她心上人的小叔。
陸燼唇角笑意譏諷。
宋昭昭站在門口淋雨三小時,也不知道她在執著什麼。
這麼想見他?
見他幹什麼,笑話他,還是求他?
求他放過她?
又或者指望他心軟,接近他好靠近他然後害他,又或者利用他來報復,氣氣他的那個侄子呢?
“宋昭昭是麼。”
昨晚,他可是給了她一次機會。
可惜,她沒珍惜,不知道跑,就傻不拉幾的站在大雨裡直到暈過去。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宋昭昭想要圖什麼。
陸燼發話。
“關叔。等她人醒了,告訴我一聲。”
*
宋昭昭發了一夜的燒。
固體藥丸吃不進去,醫生開的液體退燒的藥,結果灌進去了也不管用。
溫度一直降不下來。
她燒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亮,高燒才慢慢的退下去。
照顧宋昭昭的傭人鬆一口氣,總算沒事了。真怕發燒把人腦子燒壞了。
一夜沒睡,傭人張著嘴直打瞌睡,身體不受控制一歪,碰到了桌子上的花瓶,嚇得她急忙伸手扶住。
這一鬧,瞌睡也嚇掉了。
聽到身旁的動靜,宋昭昭醒過來,慢慢睜開眼。
天花板上的吊燈很好看,像是花瓣一樣的,很亮,沒開燈,說明是白天了。但她沒見過這樣的吊燈。
所以,她現在躺在什麼地方?
宋昭昭最後的印象,就是自己在雨裡淋著,保鏢守在門口不讓她進屋,連屋簷都不讓。
一直到天黑,她眼巴巴地等著。
也沒等來陸燼。
然後,她就暈倒了。
別人的新婚夜是什麼樣的,她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的新婚夜有點慘,沒見到自己的老公,還被他擋在大門外淋雨。
“呃。”
見宋昭昭要起來,傭人很有眼色,立馬扶著宋昭昭起來,拿一個枕頭墊在她身後。
傭人感慨:
還以為宋昭昭只是個睡美人。
沒想到睡美人睜開眼睛後,好像更好看了。尤其是她的眼睛,琥珀色,眸光清澈,讓人看一眼就會被深深吸引。
明豔純潔,是個眸光乾淨的美人。
宋昭昭發現傭人盯著自己,她看過去,對方眼神閃躲。
宋昭昭分辨出,對方的眼神是不好意思,沒有惡意。
“我是不是發燒了?”
“是呢,燒了整整一夜,還好,總算燒退了。”
“喔。”
宋昭昭摸摸自己額頭,還有些微燙。
傭人關心又小心的說:“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