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已經幹過一次,他還誣陷夜闌和延易,喂死了池子裡的魚,以及宋棉的事,難免他們不懷恨在心。”
她繼續說:“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接觸夜闌的,夜闌又是怎麼被催眠的。”
要想問,只有夜闌自己知道。
在病房裡,陸燼問是問了。
但關於見了誰,夜闌沒說清楚。
也死活不肯說。
陸燼隱約能猜到,那個人,一定是夜闌認識的人。
也是夜闌想要保護的人。
陸燼從來都不知道,夜闌身邊還有哪個人,讓他這麼在意。
還是他眼睛失明後。
不知道的東西還有很多。
陸燼心裡想到的,只是他的猜測和分析,不一定是事實,就沒有說出來。
宋昭昭說:“延易去找夜闌,擔心他出事,阿燼,你會怎麼對夜闌?
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差點害死你,可換一種立場,他也是無辜的。
到底是誰這麼的狠毒!
太陰險了。”
陸燼摸摸宋昭昭氣憤地小腦袋,“別激動,想多了更睡不著了。這是顧舟淮的地方,總不能睡懶覺。”
宋昭昭不想提,卻又不得不提。
“阿燼,我們還有地方住嗎?”
她手裡的錢有限。
好像不夠買一套大房子的。
聞言,陸燼聲音平靜好像並不發愁,也不焦慮,反而語氣含著笑意,
“你老公再沒本事,也不至於讓自己老婆淪落到沒地方住的地步。別擔心,有些東西,該是我的,我會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