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自己的奮鬥和成就……
花左手端起忘川剛煮好的茶喝了一口,右手輕輕捶著兩條圓潤修長的美腿,對忘川的問題聽而不聞,過了好一會,花才說:“川,永恆之光今晚怎麼這麼冷清?”但處於失神狀態的忘川明顯沒有聽到,花一腳踹了過去,忘川幾乎掉到了水裡才醒了過來。
“啊?!什麼?”被驚醒的忘川茫然問道。
“喂,忘川將軍!永恆之光今晚怎麼這麼冷清?要是將軍大人無法撥冗,那我們就改年再約。”嘟起了嘴的花有些不高興,聲音開始發冷。忘川將軍?!改年再約?!忘川的亢奮立刻退燒,因為忘川知道:如果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自己無法搞定的?那一定就是此刻坐在自己對面四指併攏拍著臉頰的花。
“小花花!為了彰顯我們相識、相愛15年的第一次燭光晚餐,我包下了整個永恆之光。呵呵,花!玫瑰紅的旗袍跟你真配,整個永恆之光都黯然失色了!”用甜言蜜語誇女人永遠不會過時,顯然忘川深諳此道。
“哦,是嗎?!旗袍是一種厚重的、老於世故的美,細瘦渾圓的衣型下最適合包裹一顆受著慾念和矜持雙重煎熬的心。所以,旗袍不適合用鮮豔的顏色,最經典的旗袍顏色是帶有一點悲劇感的,譬如陰藍、深紫、玫瑰紅、鵝絨黑。穿旗袍是要有資格的,這種資格不是年輕貌美,而是成熟的女人味,有足夠的人生閱歷,有收斂的外表與風流的內在,容貌上的垂老反而相得益彰。就這一點而言,旗袍這種服裝是值得尊重的。美麗是一種氣息,懂得欣賞的人才可以領會得到。”花看著忘川輕描淡寫地說。
“嗯,嗯!……”忘川不停點頭,像一隻招財貓,唯有如此才能表達自己的意思。
“哈!那你的意思就是嫌我人老珠黃啦!爆發戶啊暴發戶!難道你不知道永恆之光已經是奇點名下的產業了嗎?簡直是雙重損失啊!”借題發飆的財迷花痛心疾首,忘川將軍滿頭黑線。要不是如今的尼德世界只保留了這樣的一座酒店,忘川也不會出這樣的昏招——承包自己名下的酒店。都是忘川自己力主的“小鎮計劃”惹的禍,忘川對自己說。
“小花花!可以上菜了嗎?”忘川機靈地轉移話題。“上吧!我也有些餓了。”花沒有窮追不捨,因為花知道適可而止的女人可愛,歇斯底里的女人就是可怕了。
一個美麗的侍者手腳輕快地來回了幾趟,四冷四熱的精緻菜餚就擺在了古色古香的茶桌上。
“這個女侍者很不錯!”花突然對著忘川大有深意地說。
忘川打量了侍者一眼也說:“嗯,不錯。”忘川說完親手點亮了紅色的蠟燭,開啟了一支紅酒,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花。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一把接過了酒,一口灌了下去,還大聲地嚷嚷著:“餓死了!有沒有搞錯,一頓飯讓我穿越好幾個星系……”
忘川大驚失色地伸手指著不速之客,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你你你……瘋瘋瘋瘋……瘋狗,怎麼會在這裡?”忘川實在想不通,這麼私密而有紀念意義的燭光二人世界,這個只會吃肉的老土,怎麼會出現?
“我請瘋狗兄弟來的,難道你有意見?”花推了一腦門子官司的忘川一把,笑著招呼瘋狗坐下,並問瘋狗說:“夜鶯怎麼沒有一起來?”
“夜鶯去收拾她家祖傳的小歌劇院了,‘每個人心中都有有一片不可征服的天空’即將開業了。”瘋狗說完根本不管忘川持續不斷噴射的“立馬消失”眼神,泰然自若地坐在了曲水流觴臺子上兩把椅子中的一把,拿起筷子,挑挑撿撿地吃了幾口,眉毛皺了起來說:“怎麼都是素的。奇點集團的總裁就這麼窮?!”聽到瘋狗說話的忘川,恨不得掐死這條該死的瘋狗。難道你丫的不知道我的小花花是素食主義者嗎?在花的餐桌上放肉菜,還有比這更作死的嗎?忘川真想扯著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