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跟老哥哥、老姐姐多商議商議,小老頭思考著陷入了沉默。
“不必謝!自家兄弟,我媽媽總對我說:當你用左手行善的時候,千萬不要讓右手知道。我們以後就是合作伙伴了,你們的武力,結合我的技術……咦,七老是不是在憂心蛋糕不夠大?”
“呃,老輩人說:一山不容二虎。”小老頭眯著眼睛,一頭黑線,腹誹著:怕是當你用左手行兇的時候,千萬不要讓右手知道。
“我前面說過,新人類將穿過奇點。七老以為整個多維空間就尼德世界一個嗎?”忘川看著遠方。
“難道還有另外的世界?”小老頭真的吃了一驚。大吃了一驚。
“回去翻翻七曜最古老的記載,你就會發現尼德世界從何而來?而尼德和尼德所來之處,都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穿過奇點,那才是我夢中更廣闊的光明之界。”忘川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尼德世界和母世界、新智人世界不過是我的墊腳石。
小老頭又陷入了沉默,他想起了只有七曜之主“日曜”能夠傳承的秘密。
“哦,還有一個事情,請七老務必幫兄弟遮掩一二。”
“嗯,請說。”
“你知道,集團高層叫兄弟什麼嗎?”
“羔羊。”小老頭隨口而出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還羔羊,簡直是惡魔。
“呵呵,我喜歡這個名字。我希望一直擁有這個名字。”
小老頭翻著白眼,點了點頭。
“兄弟還要在這山之巔思考一些事情。”忘川下了逐客令。
“可沒有代步飛艇?我怎麼回去。”小老頭似乎此時才想起了這個問題。
“七老,拜託。你是一個武道巔峰強者。”忘川也翻起了白眼。
小老頭磨磨蹭蹭地向山下走去。而忘川席地而坐,認真地思考起了一個問題:滔滔不絕的自我表白也可以是隱藏自己的一種手段。
終於,小老頭磨蹭出了忘川的視線。忘川跳了起來,喊道:“牽引光束。”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山之巔。
出現在一艘中型穿越艦艦橋上的忘川無力的靠在了艦長椅上,喃喃自語:男人的成熟就是重新找到孩提時代有過的遊戲時的認真。父親,真的是這樣嗎?
……
無獨有偶,背過忘川的小老頭也喊了一聲:“牽引光束。”
“老七,怎麼樣?”六個老頭、老奶,六張嘴十一隻眼睛同時噴向小老頭。是的,有一個是獨眼龍。
“自己看。”小老頭開啟了全息記錄裝置。
看到忘川輕而易舉地舉起飛艇,六人大驚失色;看到忘川說世界不止一個時,六人看向獨眼龍;看到忘川說成本價又一起翻白眼,一起說奸商。
“各位師弟、師妹,你們怎麼看?”看完全息的獨眼龍發話了,他是日曜,又名‘太陽’,乃‘羅睺’對星,掌七曜諸光陽氣,為七曜之首。
“這是七曜苦苦等候了無盡歲月的機會,不能錯過。”
“但忘川此人不可小覷。七曜會不會陰溝裡翻船?”小老頭有些憂心忡忡。全息永遠是複製品,身臨其境的土曜才是最真實的觀察者。
“七曜有序,生死無常。跟七曜玩是龍必須盤著,是虎必須臥著,何況一隻小小的自以為是羔羊。土曜,準備下割鹿的訂單。木曜,準備注射的人選。”獨眼龍一錘定音。
“老大,真的不止一個世界嗎?”問話的是火曜,又名‘熒惑’,黃道五曜之一,掌七曜奮烈灼炎之氣。火嘛,最沉不住氣,雖然她是一個女人。其餘人等已然老而不死是為賊也。
“也到這些秘密出世的時候了。”獨眼龍伸手挖出了自己的眼珠。
注1:節選自陳壁生《後悲劇時代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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