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大夙也有天塔,能覽盡天下的大好河山。既然她能上這西妙的天塔,那她自是能一眼看透西妙皇宮的地形。
天塔很高,她的體力並不如習武之人那麼好。中間葉鷲還算體貼,時不時停下陪她歇歇。
斷斷續續的,許久後他們才上了天塔的頂端。
容不霏對天下風光並無任何興趣,她上去後便直接盯著腳下的西妙皇宮。遠遠望去,她不得不感嘆這皇宮的寬廣浩大。
葉鷲循著她的目光望去,自是看出她的動機是什麼。他勾唇一笑:&ldo;你逃不走的,有時間還是看看我西妙的大好河山。他能給你的風光,我亦是能給你。&rdo;
容不霏不想與他多言,感覺全是廢話。她記得大夙是在東面,便遠遠的朝東面看去。
雖說她是現代人,可她在大夙過了這麼多年,她早已將自己當做實實在在的大夙人。
這西妙是&ldo;外國&rdo;,她沒感情。
葉鷲只是低頭看著她那隻被自己牽住的白嫩小手,並沒有再說話,也不知是在估量著什麼。
這時,容不霏卻突然捂住微跳的胸口,眉頭微擰。
葉鷲立刻將她摟入自己懷中,看著她:&ldo;你這是怎麼了?心口不舒服?&rdo;
&ldo;你放開我。&rdo;容不霏掙扎,她自是不會說她是感應到沈修珏了,雖說這是第一次起這種奇妙的感覺。可她也清楚的知道定是沈修珏來了,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葉鷲抬眸將西妙的都城覽視了一番,眸色微動,也不知是發現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隨之他突然點住了容不霏的穴道。
容不霏心覺不妙:&ldo;你想做什麼?&rdo;
&ldo;阿不已經來了許多天了,既然你是我的皇后,哪有一直分居的道理。&rdo;葉鷲撫摸著她的臉,真是越摸越喜歡。他從不知道,天底下還會有如此水潤光滑的肌膚。
容不霏被他摸的雞皮疙瘩幾乎掉滿地,真不知道他是何意。就算不想與她分居,那也不該在這天塔發神經。
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容不霏睜大的眼眸中,低下了頭。
容不霏慌了:&ldo;你……&rdo;
一道熟悉的銀光閃過,葉鷲眸子一凜,迅速放開她轉了身。縱使如此,那根銀針依舊從他那張俊俏的臉上劃過,帶出一道鮮紅的血印。
容不霏立刻順著銀針射來的方向看去,卻是看不到沈修珏的身影。
無論如何,她是鬆了一口氣。
沈修珏果然是來了。
葉鷲用手指摸了下自己的臉,低頭看了看指上血跡,隨意道:&ldo;別看了,他進不來的。既然能將你抓過來,我又怎會不做任何準備?這是我西妙,縱使他有通天的本領,也由不得他想如何便如何。&rdo;
容不霏聞言不由心中不安,既然沈修珏的銀針能射過來,那他定是看到了這邊,卻是不能過來。若是連他都不能過來,想來他想將她救走,非常不容易。
看到別人非禮自己的老婆,她難以想像他如今的心情該是如何憤怒。
葉鷲似乎毫不介意臉上的傷,抱起不能動彈的她朝塔下走:&ldo;你可知為了能從他手裡搶回你,我做了多精心的準備麼?他武藝高強又如何,能敵的過我所準備千萬絕頂陰險毒辣的高手?在大夙,我不能耐他如何。在西妙,我可以來個甕中捉鱉。&rdo;
容不霏如今是恨極了葉鷲:&ldo;我相信他能將我救走。&rdo;
葉鷲不以為意道:&ldo;想來他果然是隻身前來的,他還是改不了這自負的毛病。哪怕是到了我西妙,也自負的讓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