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其他眾將紛紛附和。
“但是,為什麼獨獨饒過賈詡呀!難道有陰謀!我等且按兵不動!”李傕又猶豫道。
西涼軍前行的隊伍忽然慢了下來,一連幾天,逡巡不進。
“這是為何呀!”賈詡有些奇怪,找來了。
“咳咳!這個嘛,你問郭氾去!”李傕推諉道。
“咳咳,這個嘛,你問樊稠去!”郭氾推諉道。
“咳咳!咳咳!這個嘛,你還是問回李傕吧!”樊稠還是推諉道。
“哼!”賈詡是什麼人,一想就知道自己受到了懷疑,連忙找同鄉暗暗打聽,一問就知道了前因後果。
“諸位!此時不進軍!悔之晚矣!別怪我不提醒你們啊!”賈詡恫嚇道,買了關子。
“是嗎?怎麼說?”李傕還是疑慮道。
“聖旨來了,說明朝廷已經對我們有了警覺!特意來分化瓦解的!還不速速進軍!再說,大夥兒等在這裡算什麼呀!不少士卒已經逃掉了!再等下去,我們就無兵可用,任人宰割啦!”賈詡繼續道,抓住了眾將的軟肋。
果然,李傕等一聽,不由得急了,沒了兵馬,那可不行!進軍!進軍!
大隊人馬繼續前行,接近了長安城三十里外。
“報!探子回報!李傕郭氾統領大隊西涼軍馬來襲!已經接近長安城三十里!旌旗遮天蔽日,刀槍如林,密密麻麻全是人!無數的西涼悍卒!還請溫侯定奪!”下屬前來報告道。
呂布一直命令他們嚴密監視西邊的動靜,有情況就是自己在睡覺也得來報!所以,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軍情。
“定奪個屁!當然是殺出去了!”呂布提起方天畫戟,下令道。
“溫侯且慢!敵軍有十萬之眾!雖然是軍情緊急,但是還得三思呀!”一旁的荀攸忍不住說道,心中很是鄙視,這也太莽撞了吧!果然是一個無謀之輩!自己是不是該給他來一下!好報復他把自己等“搶來”?
“本侯自有分寸!至於你們三位,戰爭已經來臨!府中的事物,逐漸多了起來了!你們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啊!”呂布朝荀攸等人說道。
荀攸和鍾繇、劉曄不禁相對無言,一陣沉默。雖然,自己三人不是自願加入呂布陣營的,但是,就怕西涼軍不這樣想啊!難道自己等人就得乖乖為呂布出謀獻策,老老實實出力?那可不行!
三人只好繼續鬱悶不已,有心給呂布一點顏色瞧瞧,家人卻又在將軍府中。
呂布對此,卻是感到饒有興趣。
“好了!兵貴神速!敵人初來乍到,我軍養精蓄銳,就要抓住機會,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激勵全軍計程車氣!”呂布顧不上和這三位在這裡扯皮,唯一的勝機,就在這個時侯!戰爭可不是農人種莊稼,一顆秧苗接一個秧苗,按部就班的,決定勝負的時間比什麼都快!
不然怎麼說,勝敗往往決定於開戰之前呢。
這個時侯,西涼軍剛到,立足未穩,也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早有準備,更不會想到,自己膽敢這個時侯就主動出擊!就打他一個猝不及防!
“陷陣營,幷州鐵騎,速速集結!傳令給張遼和高順、呂方,做好準備,立刻隨本侯出征!”早有士卒牽來赤兔馬,提來方天畫戟,呂布披甲,騎上神駒,手握方天畫戟,威風凜凜,氣勢無雙,極具威嚴。
他一揮方天畫戟,下達了軍令,隨即驅馳著赤兔馬,帶著幷州鐵騎,直撲長安城城西的城門,陷陣營的精銳士卒緊緊跟隨在他們的後面,這一彪軍馬速度飛快,轉眼間,原地只留下揚起了的煙塵在飄蕩。
荀攸等人不禁駭然,相顧著,目瞪口呆,溫侯果然神速,原來是早有準備!難道,就在把自己三人找來的那天晚上,他就預示到西涼軍事集團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