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事,就是破了點皮!”
白芷掀簾出去想要說趕車大叔,卻見趕車人已倒在血泊之中。眼前是一群黑衣蒙面人,大概有五六個人,各個手中是長刀,為首的人的刀上血正在往下滴。白芷驚呆了,隨即反應過來,拉著紫蘇就跑。蒙面人追了上去,不多會就將兩人團團圍住。
白芷拳打腳踢,還能應付,紫蘇則只能胡亂地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卻根本什麼作用。
紫蘇將匕首向前刺過去,對面的蒙面人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又向前跨了一步,只用一手就制服了紫蘇。紫蘇揮動雙手,想要掙脫,卻沒有絲毫反應。
白芷見紫蘇被抓,大喊紫蘇的名字。紫蘇咬著牙,用腳去踩,卻都踏了空。
蒙面人抓著紫蘇的手問:“那封信呢?”
紫蘇聽了一驚,蒙面人抓住了紫蘇眼中的驚恐,更確定了她手中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道:“把信交出了!”
白芷打退另兩個蒙面人,跑向紫蘇這裡。與此同時,紫蘇狠命一咬,那蒙面人疼得放開了手。白芷拉著紫蘇就跑,守在一邊的蒙面人追趕上去,對著紫蘇的後背就是一刀。
“啊!”紫蘇慘叫一聲,扶著白芷的手臂,腳下絲毫不敢怠慢。
那群蒙面人還想追,領頭的說:“不用追了,她們跑不遠的。更何況,我們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領頭人低下身撿起紫蘇打鬥中掉落的信。
領頭人說:“撤,回去交給主上!”
第五章 神醫
眼前的燭光明滅交替,畢澄看著手中的酒壺,那天晚上的情景依舊曆歷在目。不知道現在,這個人兒在哪裡?是否已經回到了夷狄,又或是?畢澄不敢往下想,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心裡有點點後悔,如果當時就問林南星要了她,也許現在不會這麼牽掛。
突然間,畢澄放下手中的酒壺,飛身出去,一個旋轉,穩穩地落在地面上,手中多了一隻白色的信鴿。畢澄從信鴿的腿上解下小紙條。皺了皺眉頭,怎麼會這樣?信里居然是給管家的人事安排內容,暗衛居然還傷了兩個女人。畢澄用油燈燒燬了紙條,將鴿子放飛。
兩個女人?林南星到底在想什麼?重要的內容怎麼會交給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難道,林南星送給紫禁城的東西根本就還沒送走?畢澄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腦中靈光一閃,那兩個女人中不會又她吧?畢澄不知為何,心跳得快了許多。但願傷的不是她!
白芷扶著受了傷的紫蘇,不時地觀察著身後的情況。幸而,那群人沒有追上來。紫蘇的臉有些發白,白芷開始擔心起來。在這個荒郊野地裡,兩個女孩子,手上還沒有武器。身後有追兵,前頭山裡還有野獸。更糟糕的是,紫蘇現在受了重傷,兩個人又都不認識草藥,如果再不治療,紫蘇就該沒命了。
身邊的樹叢發出嗖嗖的聲音,白芷心中一驚,該不會是那幫人追上來了吧。再看看身邊的紫蘇,小臉慘白,額頭滿是虛汗,眼睛已經閉起來了。白芷一皺眉,看來要自己應對了。
“嗖”的一聲,一隻灰色的母狼從樹叢中鑽出,白芷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將紫蘇藏在身後。狼是群居動物,向來是集體出動,如今只見到一隻,不知道周圍還有多少埋伏。白芷瞪著母狼,一人一畜就這樣僵持了一會,白芷才敢肯定周圍沒有別的狼。母狼聞著血腥味,終於邁開步子向白芷走來。
白芷繼續向後退,用腳尖顛起一根木棍,向前一指。母狼向後一退,接著又向前走了幾步。白芷只能將紫蘇輕輕地放倒在地上,全神貫注地對方母狼。母狼猛地向前撲來,白芷揮動手中的木棍。可木棍畢竟不是刀劍,只能打得母狼一個踉蹌,母狼再次跳了起來。母狼向左側一跳,躲過白芷的木棍,對著白芷的左腿就是一口。白芷吃痛,卻不敢停下手中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