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蘇濤我知道你現在很想知道我是怎麼和太子商量好對策,而且還將老白放在太子身上的對不對?”
蘇濤神情平靜的點點頭:“我一直都在帳篷裡面偷聽,你們兩人說的話都和這沒有一點的關係。”
諷刺的一笑,陸玉說道:“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很笨,難道你就不知道我們兩個都識字嗎?當時我們背對著帳篷,嘴上雖然在說別的事情,但事實上我和太子兩人在地上寫字交流。現在你不覺得奇怪了吧?至於說老白,那實在是太簡單了,我們兩個在一起已經很長的時間了,現在我們的默契好的不得了,我有什麼心思不用說,老白自己就明白的七七八八了。所以我用眼神告訴老白,讓他去保護太子,他自己就游到太子身上去了。”
“我們還是小看你了。”蘇濤突然嘆息了一聲。
陸玉冷聲的道:“你還是不要為這個嘆息了,好好的想一想你的處境吧。”
蘇濤自嘲的一笑:“沒什麼好想的,這個結果在我進入國安的那一刻已經早就知道了。”
“哈哈……”陸玉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太子和蘇濤兩個人都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陸玉這是在搞什麼。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蘇濤問道。
“你以為你見識過國安所有的審訊手段,所以你覺得你不怕對不對?”陸玉殘忍的一笑:“我告訴你,你見過的那些都是小兒科,我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陸玉說著拿出幾根銀針迅速的插到了蘇濤的身上和頭上,然後將太子拉到一邊冷冷的看著。
蘇濤確實被陸玉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不過在知道了陸玉的舉動之後,蘇濤有些不屑的笑了一下。他知道國安的審訊手段,所以相對於那些血淋淋的手段,陸玉現在用銀針對付他,那實在是太不值得一提,太小看他了。
不過很快的蘇濤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錯的很離譜。
就在陸玉拉著太子退後的那一刻,蘇濤忽然覺得渾身上下都出現了麻癢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讓他難以忍受。蘇濤也是狠人,也是經受過常人很難以想象的痛苦磨礪。本來他以為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他難以承受了,但是此刻蘇濤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原來這個世上還存在著他想都沒有想到的痛苦。
這是一種從裡而外,從骨子裡面發出來的麻癢之感,蘇濤感覺到此刻自己的身體裡面就好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再爬,每一寸肌肉都在顫慄著,都在抽搐著。蘇濤想要大喊大叫,可是他發現自己根本就喊叫不出來,不但如此,他還發現他根本上就動彈不了。只能是這樣窩囊的躺著,任由無與倫比的麻癢一波一波的讓他承受著欲生欲死的痛苦。
太子本來以為陸玉的審訊會很暴力,很血腥。可是結果卻讓他十分的失望,這整個過程不但是和暴力血腥一點的也不沾邊,甚至如果不是陸玉剛才說要審訊這個傢伙的話,太子都以為陸玉是在為這個傢伙治病。也難怪太子會這樣想,銀針本來就是來治病的,而且陸玉還是個很厲害的醫生。
“這就是你說的酷刑嗎?我怎麼看不出一點的殘酷來,而且你確定你是在對這個傢伙用刑?”太子嘲弄的看著陸玉,如果這也是酷刑的話,那自己的腦袋一定是被驢踢了。
陸玉淡淡的看了一眼太子,指了下蘇濤的眼睛說道:“看他的眼睛。”
“眼睛有什麼好看的。”太子嘀咕著朝蘇濤的眼睛看去,剛開始他還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很快的他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蘇濤的眼睛深處佈滿了痛苦,恐懼,絕望重重負面的情緒。太子想不出來是什麼樣的痛苦會讓一個人的眼睛深處佈滿了這樣負責的情緒,這爺太不可思議了。
“其實酷刑並不一定都是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