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手指捏出了一小片魚肉,抿在了何凌的嘴裡,何凌真的吃了,可大衛的那個手指卻一直放在了何凌的嘴邊,不肯抽回來。
“媽,兒子手指上還有油呢。”
何凌的嘴慢慢地把兒子的手指吮到了嘴裡,她的舌頭在那手指上便舔了起來,舔了好一陣子,大衛還不肯把手抽出來。何凌也沒有吐出來。
何圓圓突然闖了進來,看見母子兩個摟著,問道:“餓壞了,還不吃飯,你們孃兒倆在幹啥呀?”
何凌急忙將大衛的手指吐了出來,臉更紅了。
“這就吃,你活兒不幹,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何凌嬌嗔著瞪了何圓圓一眼,才從那鍋裡把那糊魚一片一片地夾到了盤子裡。
“這魚還能吃啊?”何圓圓大驚小怪地用手指撥弄著那盤子裡的焦黑了的魚。
“我撕一片二姨嚐嚐。”大衛說著抽回摟著何凌的腰的兩手,將一片黑魚撕開,露出了嫩白的魚肉來,他細心地剔除了裡面的魚刺兒,將那嫩肉捏著抿到了何圓圓的嘴裡。
何圓圓瞪著大眼睛,品著嘴裡的魚,好一會兒似乎覺得不同尋常,那臉上便綻開了顯得有些意外的神情。
“你故意這麼做的?”何圓圓有些不太相信,她從來沒聽說過這種做魚的方法。
“二姨少見多怪了吧?這可是過去宮廷裡的東西,不知啥時候傳了出來,我這也是從新疆那邊一個高人那裡學來的呢。”
“就會糊弄你二姨,你道我不知道,肯定是你媽走神了,把魚給燒焦了的,還什麼宮廷裡的東西,二姨才不會信你呢!”
“二姨再嘗一口?”大衛捏著另一片,何圓圓把頭伸了過來,連大衛的手指也含進了嘴裡,那眼睛調皮地看著大衛。因為剛才進來的時候,她分明看見了姐姐就在吮吸著大衛的手指。大衛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彷彿被一條小舌纏著,並在發電量慢地爬行著。
“喏,到外面吃去。”何凌把整盤魚都遞給了何圓圓,大衛卻替她拿在了手裡,兩個人一起出了廚房到了外面吃飯的桌子上,這裡與廚房只隔了一道玻璃牆,面積不大,卻很雅,大衛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擺在自己的面前,何圓圓坐到了對面,兩隻胳膊支在桌子上,只等著大衛用手撕了魚送到她的嘴裡去。
大衛一片一片地撕著,每一片都是用手捏著放到何圓圓伸出來的舌尖上,可每次何圓圓都會同時吸了大衛的手指進去,吮吸一會兒,好像特別不肯放過那手指上的油。
“好吃嗎?”大衛一邊撕著糊了的魚片,一邊往何圓圓的嘴裡抿,像一個大人在喂一個孩子。
“嗯。”何圓圓好像吃得很甜,很香,不知怎麼的,她真的覺得這魚裡有些奧妙似的,以前不知吃過多少回鮮魚,可從來就沒有過這麼好的味道,而且她特別喜歡的是大衛用手捏了喂她的方式,她甚至有些陶醉起來了,那眼睛也變得特別天真起來,如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
如果說作為一個女人,何圓圓是第一次從大衛這裡嚐到了男人的滋味兒,大衛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全部理解。
一盤糊魚已經被大衛摘得亂七八糟了,糊魚面跟摘出來的魚刺兒混在了一起,大衛扒拉了一遍,裡面確實再也沒有了可以吃的糊魚了。可何圓圓卻依然任性地央求著大衛:“讓你媽再煎幾片吧。”
大衛壞壞地朝她笑笑道:“想吃我嘴裡還有。”說著起身支了臥室。
何圓圓也賭氣地站了起業,跟著大衛進了臥室。
何凌還在炒著別的菜,可炒完以後,卻不見了人,她把所有的菜都端到了剛才大衛與何圓圓一起吃魚的桌子上,她去客廳一看沒有人,自己拿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起來。那酒好辣,但給了何凌一種美妙的感覺,她開始理解嗜酒如命的人了。每喝一小口白酒,何凌就會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