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地一邊洗著撲克,一邊拿眼在三個人的臉上瞟了一圈。全是一臉的驚奇,嘴巴都驚得合不上了。
“怎麼個玩法,說吧。”
大衛又把剛才的賭注講了一遍。
“那要是你輸了呢?”許諾跟李逸同時問道。
“你們說!”大衛很乾脆。
李逸跟姐妹兩個相視一笑,李逸也不想太過分,“那就從我們三個人的胯下鑽過去。怎麼樣?”
“鑽就鑽,有什麼了不起的。有人想鑽還不能夠呢,是吧筱秋姐。”
許筱秋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只是跟著她們笑。
四個人每人分了三十根牙籤當本錢,每把都下一根牙籤,誰早輸完了,誰就出局,這出局者就得讓大衛在無任何遮擋的情況下,親一口奶子。什麼時候大衛出局了,就得從三個女人的胯下鑽過去。
不到十分鐘的工夫,許諾竟第一個出局。
一個還未出閣的大姑娘在兩個女人面前讓一個大男人去親自己的奶子,她怎麼也放不下臉來,要是隻有姐姐也就罷了,偏偏還有個李逸在場,本來讓她過來是想看大衛怎麼去親他表姐的奶子的,沒想到第一個竟是自己。
“大衛你專門對付我,我看你是成心的!”許諾耍起賴皮來,嘟著小嘴就是不讓親。
“你想壞規矩?要不讓你姐替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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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替她呢,誰讓她不把著點火候,心太貪?”
李逸只是笑,一句話也不說,她心想恐怕這玩刺激就是她許諾的主意。她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有可能引火燒身的。她可不想當那個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不過事情總得有個收場,況且這她老這麼沉默著也不太好。於是打了個折中道:“大衛,人家還是姑娘呢,可別太過火了,隔著衣服意思一下就是了。”
李逸這句話既得了人情,又能將這刺激的玩法進行到底。
許諾再也無法抵賴,只好將身子一轉,背對了李逸跟姐姐,想讓大衛隔著她的睡衣在她那嬌挺的上親一下,可大衛卻是先兩隻手摁在那豐挺的玉峰上,將那睡衣貼在她那沒戴|乳罩的Ru房上,使得那堅挺的顯出來,才俯下嘴去含了進去,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又用力吮吸了幾下才放開許諾。這已經相當了不起了,許諾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李逸竟帶頭鼓起掌來,這個當官當習慣了的女人,最習慣這鼓掌了。她一鼓,許筱秋竟也跟著鼓了起來,畢竟是第一次見過這麼刺激的玩法,心中自然興奮了些,早已忘記了自己還是省委書記的夫人身份了。
“你可不能老揀軟柿子捏啊!”許諾坐下後,那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直覺得耳根發熱。
“放心吧,咱們都一視同仁,決不偏向誰。”大衛煞有介事地宣佈。不過他心裡也明白,下一個要是輪到許筱秋的話,那姐妹兩個一定會有意見了,所以他決定朝李逸身上下功夫,可李逸那牌玩得那麼好,是個相當精細的女人,要是真玩起來,也不見得就能捉到她,好在李逸心裡想的跟大衛一樣,所以,並不敢再讓大衛去冒犯這姐妹兩個,因為她現在還沒忘記自己來到省城找這兩個女人是做什麼來著。她決定獻身了。
這一圈打了足足二十分鐘才見分曉,因為大衛並不想讓兩朵姊妹花先上陣,再說了,好東西總是要放到後面去吃的。
李逸果然不出所料地出局,許諾竟高興地跳了起來,叫道“噢,這次不是我嘍。”她興奮得兩手拍起了巴掌。
都這時候了,人家李逸依然端坐在那兒,不失大將風度。怪不得人家能當到副高階的幹部呢。李逸的鎮定尤其讓許筱秋有些驚訝,因為這畢竟鬧得有些出格了,好在前面有許諾早就以身試法了。這李逸又不是第一個,想來她不會耍賴皮的。許筱秋靜靜地看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