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地面發出吱吱的聲音,她靈活的身材卻是立即跑到他跟前,細長的臂彎伸直擋在他面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說清楚不準走。”
她冷眼看著他,臉上的顏色有些發白。
他太藐視她,藐視到叫她心裡委屈之極。
“說清楚?我說的還不夠清楚?我不管你怎麼悄悄又溜回來留在豐城,也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讓張總不來今晚的商談,但是我告訴你,從此之後不論是上官家還是張總,我傅赫再不來往。”
“你……”
“你若再糾纏,我不管上官家在巴黎何等榮耀,一樣叫你們名譽掃地,你若不信就試試。”
他冷冷的望著她警告她。
“試試就試試,你當我不敢嗎?我上官丹丹不是被嚇著長大的。”她說著便是朝著他面前走去,直接到他胸口,挺直著後背,挺著那一對傲人峰山對著他。
明明比男人矮出一些的女人卻是驕傲到自毀的程度。
“你想幹什麼?一個女人妄想對一個男人硬上?”
“是,我就是要硬上,我就是要毀了你的清白,就是要叫你對我念念不忘。”
她說著一再的逼近,傅總便往門口有些倉惶的退著。
直到到了門口,傅總終是懊惱的望著得寸進尺自以為是的女人。
他真的很奇怪自己,她一再的撕著自己的胸口,他也看到了,但是他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腦海裡想的,竟然只是璀璨那個不肯乖乖配合他在家養胎的女人。
“傅赫,我告訴你,我上官丹丹看上了的男人,一個也跑不了。”
“你有病吧?”她抬手要勾他的脖子的時候,他終是先拿住了她的手肘的地方,她舉著兩隻手卻什麼也做不得,只覺得手肘處疼的彷彿要斷掉。
“傅赫,你會喜歡的,我保證。”她說著身子又要往前,他卻是抓著她的手肘便用力往他胸口蹭。
可惜的是蹭不到了。
他只是稍微用力,她的身子便被他推到了距離很遠的桌子邊。
頓時桌子被她撫過去的力量給推的發出一陣噪音,上官丹丹雙手手肘搭在桌面,旁邊的碗碟都掉在地上,她條件反射的低頭,然後桌子又往後一滑,她便倒在了地上。
“我已經給足了你機會跟面子,從今往後上官家跟傅家的情誼不在,並且我媽跟你媽媽的私交也就此結束,從今往後傅家人不會在踏入上官家一步,同樣,上官家的人也不準在踏入傅家一步。”
他冷冷的跟她撇清關係,然後扭頭開門便走。
上官丹丹坐在地上看著他冷漠離去的背影,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她坐在那裡只是覺得嗓子乾燥的說不出話來。
傅赫離去,她挫敗的回到酒店。
安逸竟然還在,她不自禁的冷笑了一聲,然後開啟房門,安逸便跟了進去。
“安總是來看我笑話的?”
“你橫衝直撞的去找他自然行不通。”安逸走進去,淡淡的說了一句提醒。
她轉頭看他,然後一瘸一拐的走到沙發那裡,把高跟鞋脫下來扔掉,然後抬腿在沙發裡,望著膝蓋處的傷還有小腿上的疼痛,她眼神一閃即過的恨意,心想:那男人真狠啊。
心裡卻是越發的不服氣,然後才抬頭,他卻剛好緩緩地坐在她腳邊,並且手上還拿了個藥膏。
“你想幹什麼?”
“只是幫你抹點藥膏而已,哪裡疼?”
“小腿。”
“膝蓋也傷了。”
他說著已經開始動作,上官丹丹不自禁的抬眼看他一眼,一瞬間的羞燥,他的掌心碰到她的小腿肚的時候,那火辣辣的感覺讓她臉紅心燥。
“你很想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