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了卻了一樁心事,現在好了,她和顧巖都如願了,雖然以後以師姐弟相稱,但能夠成為同門,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剛加入擎天派,陸弘就忙著給他們安排房間,告訴他們門中諸事,和掌門人一些個人喜好,提醒他們要注意的事情,免得他們闖禍。兩天下來,兩人對門中之事都記了不少,陸弘要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畢,夏夕凝總算找到機會跟顧巖聊聊。
“巖哥哥,你要是不介意,跟我說說,你中毒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顧巖想到了火鳥,說起火鳥,他心裡很是想念,經常在夢中出現那一抹絢麗的紅色,如火般溫暖他的心。
夏夕凝突然雀躍:“我知道,那是赤焰鳥,因為它的羽毛是火紅色的,就像戰場上的烽火,所以取名赤焰。聽說只要有血和淚的地方,赤焰鳥就會出現。”
“夕凝,你有見過赤焰鳥嗎?你好像很清楚的樣子。”
夏夕凝搖頭,“我小時候聽人說過,可惜想要見到赤焰鳥,必須身上流血流淚,我怎麼會讓自己既流血又流淚呢?”
“夕凝師妹!”夏夕凝背後突然出現一個人,正是那日練劍的男子——排行十八的弟子季元楷。顧巖正欲開口說話的嘴巴只好重新閉上。
說起這個元楷師兄,顧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練劍時候的樣子就像在跳舞,不過,擎天派的劍法中確實有幾套劍法如同舞蹈一樣優美,顧巖初看時還覺得那是哪個姿態優雅的女子所創,問到陸弘的時候,陸弘則是含糊其辭。若說擎天派的劍法是為了剛柔並濟才出現了兩種截然相反的劍法,顧巖也不相信“柔”的那一部分會是從內清冷到外的泠無夜所創。
話說回來,季元楷在相貌上倒是有幾分陰柔的感覺。
“我聽說你喜歡吃芙蓉糕和玫瑰酥,一早下山去給你買回來了,你餓了嗎?要不現在嚐嚐。”季元楷提著兩袋子糕點,一邊趕過來一邊說。
季元楷放下糕點,看到顧巖也在,道:“顧巖師弟,一起來嚐嚐吧。”說話的語氣一下子少了之前的溫柔。
顧巖也不在意,招呼夕凝過去,夕凝盯著季元楷看了一遍又一遍,問道:“元楷師兄,你怎麼會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呢?”
“哦,那天你又餓又困,迷迷糊糊中說了你想吃芙蓉糕和玫瑰酥,我想一定是你喜歡吃,你才會想吃啊,今天好難得陸爺爺讓我下山去買食材,我順便就把芙蓉糕和玫瑰酥買回來了。”說完拿起一塊芙蓉糕,遞到夏夕凝嘴邊,道:“吃啊。”
夏夕凝有些著惱,那日她明明在自己的房間裡,季元楷分明就是在門外偷聽,搞不好,他其實是有意偷窺自己的。夏夕凝推開季元楷的手,絲毫不留情面地說:“你自己吃吧。”
“這不都是你愛吃……”
“我不愛吃了!”夏夕凝打斷他的話,說話間已經走了幾步遠了。
季元楷苦笑,道:“夕凝師妹這個怪脾氣……”倒顯得他跟夏夕凝很熟一樣,顧巖聳了聳肩膀,又塞了玫瑰酥進嘴裡,正品嚐玫瑰酥的美味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一道閃電。
這道閃電擊破蒼穹,直刺烏台山頂摘星殿的位置,隨之而來的幾道閃電,都是以摘星殿為中心擊破蒼穹而去,這種情形太怪異了,顧巖感覺到空氣中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能將天地摧毀。他拉上還在吃芙蓉糕的季元楷和駐足觀望的夏夕凝,朝摘星殿衝去。
摘星殿裡外都沒有什麼動靜,唯有天上雷聲滾滾,站在山頂上,雷聲更是震耳欲聾。不久,門中其他弟子全部聚集到摘星殿前,這幾道怪異的閃電已經吸引擎天派的注意。
陸弘推門而出,身後是泠無夜,泠無夜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而陸弘的臉色倒是有些沉重,看到眾弟子都在,陸弘道:“邪王沉寂了兩百年,這次恐怕又將結束我們兩